話說到最后,應佳兆就特意放低音量,看起來是避諱著誰。
我眉梢輕挑。
是我理解錯誤,還是應佳兆真的就另有所指?
也不知應佳兆知不知道,這個‘勾…引’陸星塵的人里面,還有她親閨女許明月。
“無所謂?!?
“該是我的,搶都搶不走,不屬于我的,我如何守都守不住?!蔽业粨]揮手。
應佳兆退下去沒多久,扶桑就端著湯藥從外面進來:“主子,湯藥已經(jīng)熬好了?!?
看著那一碗黑漆漆的湯藥,我眉心清燉,最終還是端過湯碗,一飲而盡。
嘴里都是苦澀。
我想到了前世,被陸家人蒙在鼓里,哄騙著喝下那些‘補藥’的畫面,只覺更苦了。
慶幸的是,有的東西,還來得及改變。
一宿好眠。
翌日上午,簡單洗漱過后,我?guī)е錾年懜x開,前往方回春堂。
夜里喝了避子湯,我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剛到方回春堂,就和從內(nèi)走出的褚云崢碰個正著。
“你生病了?”
褚云崢率先開口,看著我的眼神帶著一絲隱藏得極深的擔憂:“我讓人請御醫(yī)......”
我懵了。
且不說我究竟是個什么情況,就說御醫(yī)可是宮中貴人們御用的,輕易請不得。
即便是我的父親顧凌峰,戰(zhàn)功累累,也不可能說請御醫(yī)仍舊可以請御醫(yī)出宮的。
褚云崢這一番話說得又快又急,也讓我感覺到屬于他的緊張,一時有些別扭。
他這么緊張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