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遞來一張紙條:就明天下午,幾個小時就夠了。
我:你找別人。
柯曉:我沒有認識的人了。
胡編亂造。
我就算他高中除了我眼里沒別人,初中小學總不至于一首孤零零一個人。
我:你想帶我去哪?
外面那么熱。
柯曉:我明天要去看醫(yī)生,我一個人有點怕,想找你陪我。
他把紙條遞過來的時候還輕輕扯我袖子。
我想起自己一個人去精神病院的時候,無措、焦灼。
第一次躺在病床上縫針,我唯一的想法是:柯曉在就好了。
他在,我不至于恐慌到心悸;他在,我可以一首握著他的手;他在,我就不是孤立無援。
于是鬼使神差地,我應(yīng)下他的邀約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