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春色。
結(jié)束后明媚兒便懶在他懷里睡著。
景文帝的手在她光滑肌膚上戀戀不舍、輕輕游走著。
不去追究她是真睡還是假睡。
能歇一會(huì)兒總是好的。
他自十六歲起由侍寢女官文書玉服侍著開葷至今已有八年,雖是中間重病三年。
但到底也是在床榻上五年沒離開過女人。
自認(rèn)為對(duì)女色不過是尋常,床榻之間也多有克制和應(yīng)付,不過是為了延綿子嗣。
可遇到明媚兒以后,他像是剛開葷的男子一般,沉淪、迷醉。
甚至更甚。
所有自矜、克制、威儀,在床榻上都消失得無影無蹤,只剩下占有。
也許正如國師所那般,他們命格極相合、互補(bǔ)。
乃是命定之人。
景文帝看著明媚兒的睡顏,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突然響起一陣急促敲門聲,明媚兒在夢中驚醒。
景文帝摟著她的手緊些,安撫道:“無事。”
“何事?”景文帝高聲詢問,語氣略帶不悅。
汪公公聲音清晰傳進(jìn):“陛下,皇后娘娘身邊的秋菊來報(bào),皇后娘娘突發(fā)急病,四肢無力、頭暈?zāi)垦#踔羾I出一口血來昏厥,還請陛下去看看?!?
景文帝錯(cuò)愕,猛地眉頭一皺,在他懷里的明媚兒也著急。
“陛下,臣妾服侍您起身吧,皇后娘娘要緊。”
“你同孤一起去?!本拔牡壅f道。
明媚兒斂神回答:“是,陛下。”
“皇后娘娘有恙,臣妾身為后宮一員,有責(zé)任去為皇后娘娘侍疾。”
景文帝頷首,沒再多說什么,直接披上外袍叫汪公公和李嬤嬤進(jìn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