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疾馳,繞著禁軍,悄悄翻窗來到明媚兒的內(nèi)室。
屋內(nèi)一絲光亮都沒有,只有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。
景文帝把大氅脫下隨意放在桌上,本想去烤烤火,驅(qū)驅(qū)寒氣再過去。
沒成想找了半天,硬是沒找到火爐。
連燒滅的炭爐都沒有。
他眉頭漸漸蹙起,悄悄又翻出去,把外室的窗子打開一個小縫。
守夜的平兒早就睡得昏迷不醒,緊緊地蓋著被,外室也沒有炭爐。
呼吸略微急促兩分,把一切恢復原樣,又回到內(nèi)室。
景文帝一齊燃起幾支熏香來。
緩了片刻,身上暖一些,他才漸漸走向床榻。
明媚兒把自己包得像個蠶蛹,只有頭露在外面。
他粗糲的手掌,撫摸上她細滑的臉頰。
屋內(nèi)漆黑無比,但僅憑記憶和手感,他也能回憶起她的容貌和味道。
脫了鞋襪,僅穿里衣,擠進了床榻被窩里。
不容拒絕地把她攬入懷里。
從心到身,生出一陣舒爽,情不自禁地發(fā)出一聲喟嘆。
他的吻,輕輕落在她身上,勉強忍著那股沖動,過過嘴癮罷了。
明媚兒迷迷糊糊的回應。
“陛下…”
輕柔婉轉(zhuǎn)帶著睡意嬌嬌軟軟的聲音,一響在景文帝耳邊,他就受不了了。
下一瞬,他翻身壓在明媚兒身上,手從衣擺處鉆進去,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。
越吻越深。
明媚兒閉著眼睛回應。
一舉一動,兩個人默契得像是練習過無數(shù)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