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真的挑起了他幾分怒意。
他都明確表示過,想她過來找他了,她還不來。
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?
果然,她對他根本就是虛情假意,怪不得能把他推到別的女人的床上去。
如此想著,景文帝就更憋悶,所有關(guān)于明媚兒的消息一概不聽、不問、不管。
三天養(yǎng)好了病,就開始正常翻牌子了。
后宮子嗣,也是國家大計的一部分。
他如今馬上二十五歲,卻一個兒子都沒有,朝野議論紛紛,他都知道。
一直到年節(jié),日子都這么不咸不淡地過著。
直到年宴開始,他看到空蕩蕩的尾席。
“今年,年宴上人像是少些?!本拔牡垭S口問著。
沈皇后笑容得體回道:“達奚王子前些日子感染風(fēng)寒病了,慶嘉公主要照顧他沒來?!?
“恒親王的腿每到冬日便會疼痛,今日也不來了?!?
“寧妃又在南苑?!?
“明選侍前些日子也病了?!?
“所以今年人顯得少些?!?
景文帝聽明媚兒病了,夾菜的手一頓,剛想問為何沒人來報他,猛然回過神來。
這些小事都屬于后宮內(nèi)務(wù),皇后自己就能處理,自然是沒必要事事稟告他。
…那她一直沒來看他,難道是病了的緣故?
突然想起那日他高熱,汪公公說明選侍是病了才沒來侍疾。
到底是真病,還是假病不想來的托詞。
不是他多疑,實在是她太會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