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同情她?那誰來同情我媳婦,她一個人帶著安安承受那么多的流蜚語,我那時候整天在實(shí)驗(yàn)室里,滿腦子都是工作,根本沒有想過她會是這樣。
如果我回了那個電話,一切都不會是現(xiàn)在的結(jié)果?!?
陸硯一動真格,王志方就沒轍,立即認(rèn)慫道:“行!行!行!”
“蘇洋的那個項(xiàng)目我可是給他簽了?”王志方又說道。
陸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可以!風(fēng)險我之前和他講過了?!?
“就怕項(xiàng)目出了問題會給他帶來名譽(yù)損失嘛!”王志方笑道,“這個我已經(jīng)做了多方估量,這廠子的股東做過y視的廣告,沒什么問題,再說這小子啥名氣也沒有,他們拿蘇洋做不了什么,所以沒什么好損失的,只不過昨天算是上電視露過一回臉了。
幫助民營企業(yè)發(fā)展科技產(chǎn)品,上面批了,這小子也很積極。”
“那就行吧!”陸硯回答道。
王志方走后,陸硯出了辦公室,來到蘇洋面前,敲了敲他的桌面,“你的項(xiàng)目簽下來了,把前天你們采訪的報紙拿一份給我看看。”
蘇洋聽到這個消息,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,“太棒了陸硯,行,我這就去給你拿?!?
陸硯拿了報紙回到辦公室把兩個人的采訪從頭到尾看了一遍。
蘇洋的采訪沒有任何問題,倒是陳海霞說了一堆廢話,不過她也只有這水平。
而此時的陳海霞雖然沒有拿到兩萬的介紹費(fèi),但那個私企的老板也給了兩千。
兩千塊可是她一年多的工資啊,不得不說陸硯真是值錢啊。
而且身邊的小姐妹自從知道她和陸硯的關(guān)系后,對她變得更加熱切了不說,偶爾還為她打抱不平,說的也都是她愛聽話。
中午的時候,幾個小姐妹拉了陳海霞一起去吃飯,因?yàn)橛腥嗽谒膊辉偬匾獾疥懗幠沁咃執(zhí)玫钠胀ù翱?,直接跟著去了另一間飯?zhí)谩?
打完飯菜坐在桌上吃飯,就有姐妹開始恭維她,“海霞呀,你和陸工的關(guān)系這么好,這不登報紙咱們還不知道呢,這么低調(diào),真是難得?!?
“就是啊,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往他那邊飯?zhí)门埽沁叺娘執(zhí)霉芾韱T也不說你?!?
“咱們到門口就開催,真是的?!?
“你怎么能跟海霞姐比啊,人家和陸工是什么關(guān)系啊?!?
“就是,說到底陸工心里還是有海霞姐這么個人的,只可惜娶了這么個媳婦,活生生的拆散了人家青梅竹馬的緣分?!?
“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,讓咱們陸工迷了眼,還和她生了孩子?!?
“什么手段,不就是她父親那點(diǎn)關(guān)系嗎?”
“真不要臉!”
陳海霞笑得兩眼彎彎,沒有回話,這時桌邊突然出現(xiàn)了個洪亮的聲音,“吃飯就吃飯,在這里瞎嚼什么舌根?人陸工家里的事,你們知道個什么啊?!?
眾人一抬眼就看到程又青氣勢洶洶的站在旁邊。
“喲!是又青??!你這是干嘛呢,又沒說你?!庇腥嘶貞?yīng)她。
程又青沒理會剛剛那個聲音,而是將目光落在陳海霞的身上,“你說你在報紙上講這些,安的是什么心啊,人家都結(jié)婚了,你要真為了陸工好,就不要再想這些小心思去搞這一套,這樣對大家都不好。”
陳海霞并沒有被程又青激怒,反而像看可憐蟲一樣看著她,冷笑了一聲,“你?。e整天只會屁顛屁顛的跟在沈清宜身后,管好你自己的事,你的腳傷了,王安來看過你嗎?還天天熱臉貼冷屁股的,又是送毛衣,又是送手表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