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你把門關好,老鼠又不是沒見過,才發(fā)生這么多事,累了,休息好了,明天趕緊去醫(yī)院?!?
錢桂花剛剛驚醒后,現在有些頭痛欲裂,連罵人都沒什么力氣了。
陸鐵生見她不折騰了,揮了揮手,示意兩個兒子去睡。
經過這么一鬧騰,陸杰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暈暈沉沉地睡了。
剛剛睡下沒多久,又聽到門口又傳了來一聲尖叫。
這次的聲音特別大,而且是個男的,陸杰再被驚醒,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,跑到大廳就看到陸凡一只手上提著兩只拼命掙扎的老鼠,一只手扶在手框上。
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,陸杰還沒有看清楚,就聞到一股惡臭的味道。
目光落在陸凡那只吊在空中的腳上,就聽到他咆哮地罵道:“他媽的,到底是誰把一包屎放在我家門口,要是讓我知道,一定滅了他?!?
陸鐵生也披著衣服起來了,看到這一幕直皺眉頭,“缺德,真缺德?!?
陸杰看著陸凡手上的兩只老鼠,“你這一大晚上的不睡是在捉老鼠?這是在干嘛???”
“干嘛,今天那家狗崽子讓你賠了十元錢,我把老鼠丟他家?!标懛舱媸怯X得倒霉透了,仇沒報,還糊了一腳的屎。
陸杰罵道:“把老鼠丟出去,把鞋脫了,給我回來。”
陸凡把老鼠狠狠的甩到了黃海家門口,又那只踩了屎的鞋子脫下泄憤似的丟到了黃海門口。
陸杰看著他的舉動氣得頭痛,連忙跑出去把他那只鞋子撿回來,教訓道:“你是怕人家認不出你腳上這雙鞋是嗎?”
他捏著鼻子把鞋子提到水龍頭下沖干凈,又讓陸凡把門口的打掃干凈。
錢桂花再被被吵醒,不過她已經完全沒力氣罵了。
等把這些事處理完,陸杰回到房間,直接坐到了天亮。
陸鐵生起床去了下面買早飯。
一家人坐在桌前烏青著眼啃著包子,一不發(fā),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。
特別是錢桂花,根本吃不下什么。
她一個包子都沒有吃完,就躺在了客廳的沙發(fā)上。
“你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干嘛啊,等會把媽送去醫(yī)院,讓陸硯那個狗東西過來?!标懛哺C了一肚子火沒處發(fā)泄。
陸杰的耐心似乎快被耗完了,“我現在再警告你一次,管住你這張嘴,不要惹事,你給我在家老實呆著,我和爸送媽去就行?!?
“不去就不去,誰稀罕?!标懛卜藗€白眼,繼續(xù)吃他的包子。
一家人吃完早餐,陸凡呆在家,陸鐵生和陸杰送錢桂花去診所。
到了診所,陸杰直接找到了那天談好的醫(yī)生。
萬醫(yī)讓人給錢桂花開獨開了一間病房。
住進去后,陸杰又單獨找到他,“萬醫(yī)生就按那天我和您談好的病情開藥單,事成之后給您二百塊紅包?!?
“行?!?
陸杰放心了。
萬醫(yī)生親自去病房替錢桂花從上到下的檢查,檢查完畢后,又沖著陸杰招了招手,陸杰跟著出來。
萬醫(yī)生沉著臉說道:“你母親得的可是肺癌,要花不少錢?!?
陸杰沒想到萬醫(yī)生這么嚴謹,現在就開始表演了,笑著點了點頭,“等下午我二弟過來,你這么跟他說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