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的經(jīng)過他已經(jīng)回想起來了。
無非,就是昨夜,原身來到這醉仙樓喝酒,酩酊大醉后還不忘掏錢讓酒樓老板給自己找個漂亮姑娘相陪一晚。
他雖貴為皇子,但其實壓根不受寵。
朝堂之事參與不進(jìn)半分不說,在宮闈內(nèi)更是處處飽受管制冷眼,干脆便隔三差五跑出來花天酒地。
但不知是興奮過了頭,還是喝多了醉死了。
竟然讓周昊這個藍(lán)星來的靈魂,頂替了原身。
“呵呵,有意思?!?
周昊笑道:“花.柳之地的姑娘,有這種氣節(jié)又能如何?”
他直接起身下床,大大方方地袒露。
身后女人卻嚇得連忙擋住雙目,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:“你......你貴為皇室,為何行事語卻如此下流齷齪?”
“毀了我的清白不說,還要羞辱于我?”
“你......簡直有辱北涼皇室!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行了,不就是想要個好價錢嗎?”
周昊也懶得廢話,一邊穿衣服,一邊把自己的錢袋丟到了床上。
袋里的銀錢嘩嘩作響,少說也有數(shù)百兩。
“這些錢你拿著,夠你贖身了,也算本宮買你清白一夜的錢,告辭?!?
說完,周昊便想走。
腳步剛抬起,卻突然聽到了身后壓抑的抽泣聲。
他不由嘆了口氣。
這古代的女人,就是麻煩!
周昊轉(zhuǎn)身,卻看到女人手里拿著一根銀釵,狠狠朝著自己頸間刺去!
“我去!”
周昊嚇得爆粗,本能地?fù)渖锨八浪牢兆×伺说氖滞蟆?
銀釵尖端已經(jīng)刺入少許,那白.皙的天鵝頸上,滲出了絲絲殷紅,順著銀釵流下,和床榻上散落的點點紅梅相融在一起。
“你這又是何必?”
周昊皺眉:“難道,還希望本宮娶你一個煙塵女人不成?”
“你?”女人絕望冷笑:“卑鄙小人,不配!”
“行了!”
周昊一把奪過女人手里的銀釵,細(xì)細(xì)看去,卻看到釵子上還刻著一個精致小巧的“竹”字。
“竹,是你的名字?”
女人卻只是冷冷看著他:“還給我?!?
“清白毀在你這種人手上,不如死了好受!”
“好啊!”周昊卻眼珠子一轉(zhuǎn),來了主意。
他欺身而上,立刻壓在女子身前,邪笑道:“反正你都要死了,昨夜本宮還沒玩夠,不如......讓我享受一番再說?”
“你......你,禽.獸不如!”
女人想掙扎,但哪里抵得過周昊的力道。
雖然原身天天流連花叢,身體素質(zhì)弱的一批。
但周昊的戰(zhàn)斗本能還在,眼疾手快,根本不給女人半點奪回釵子的機會。
一手控制住女人,另一手則轉(zhuǎn)悠著那只銀釵。
周昊淡淡道:“你如果恨我,那就來殺了我!自裁,不過是懦弱者的選擇!”
“你若是敢死,擇日我就把你和我的事宣告全城?!?
“我要你做鬼也不留清白!以本宮的地位,要調(diào)查你的身份很容易吧!”
“我......你......”
女子一時語塞,眼尾卻泛起一抹紅。
嬌軀不住地顫抖著,猶如受驚的柔弱兔子。
“行了,這兇器我就收下了,也作為證據(jù)!”周昊起身,手一松,女人便無力地癱軟在床榻上。
“記住我剛才說的話。”
“你若是想殺我,隨時恭候?!?
“但若就那么死了,我定讓你和我的風(fēng)流韻事傳遍全城!”
周昊說完,收起銀釵,大踏步出門。
身后女人緊盯著他龍行虎步離開的背影,美眸里羞憤交加,淚水傾瀉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