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珠扶了下,聞?dòng)觋啬膬嚎掀饋砟兀谑侵髌投擞謱?duì)著聞項(xiàng)陽和聞向寒磕頭。
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聞向寒性子急,看到最疼愛的妹妹這樣卑微,只覺得心疼不已。
聞?dòng)觋乜拊V著,哽咽了好幾回,“大哥哥,三哥哥,從此以后我再也沒有娘家了?!?
“不是,你這是什么情況?”
“給祖母制安神香最重要的一味藥材被聞姝全部買走了,我請(qǐng)世子到錦州、永州都沒買到。
看著祖母天天被頭疼折磨,我只好硬著頭皮上淮南王府求她一次又一次,誰料,誰料……”她端的楚楚可憐,眼淚似斷線的珍珠般滾落臉頰,“從前,她一直跟著我侍弄藥材,藥方我也從未瞞著她,誰料她竟性情大變,要致我于死地啊!”
“去剿匪前,我就不放心你!”聞向寒咬牙道。
聞項(xiàng)陽眉頭緊鎖,看著聞?dòng)觋氐溃骸澳憧炱饋碚f話!”
這回,聞項(xiàng)陽一拉,她倒是起身了。
“大哥哥,三哥哥,她分明制出了安神香,卻不肯給祖母用,非要逼迫我承認(rèn),會(huì)醫(yī)術(shù)的是她,制藥的是她,我若不應(yīng),她就不肯交出那味藥。
所以,為了祖母,我只好聽從她的擺弄向爹爹、二哥哥承認(rèn)她才是聞家的福星。”
“那些虛名我倒是不介意,可她越發(fā)過分。
你們離京這些日子,她想方設(shè)法的毀我名聲,那平遙王本來就是個(gè)混不吝的,拿這些子虛烏有的錯(cuò)處日日折磨我,爹爹、二哥哥和祖母無人信我,更無人幫我,曦兒真的沒法兒活了,嗚嗚……”
“豈有此理!我早就覺得她變了,”聞向寒氣的咬牙切齒,“聞家真是養(yǎng)了個(gè)白眼狼!”
“你真是糊涂,那種事情怎么能亂承認(rèn)?”
聞?dòng)觋剡煅手?,“我若不按照她說的去做,她就不拿安神香給祖母用,我怎舍得讓祖母受罪?”
聞項(xiàng)陽也氣得不行,但忽然想到什么,問道:“這次我們?nèi)ソ朔?,讓拿的傷藥怎么是以前的老牌傷藥,你沒制出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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