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那個群,這些天的里面的辱罵就沒停過!我遲早要舉報掉那個群!還要讓那里面亂嚼舌根的全都付出代價!”
寧蘅垂下眸,陷入沉吟。
蘇嫣進(jìn)行一大輪的勸說:“不能每次都讓這幫跳蚤這么得意!”
“總得給她們一點(diǎn)顏色!”
直到一碗咖啡見底,寧蘅才終于慢慢的松了口:“好,如果是傅瑾州明天不忙并且愿意的話,我就陪你一起去?!?
“嗯!”
寧蘅回到銀河灣,喂完小加菲,心不在焉。
……該怎么和傅瑾州說呢?
她有些開不了口。
她情緒焦灼的在銀河灣里等待著。
而且巧合的是,男人今晚似乎格外的忙碌,一直等到晚上七點(diǎn)半,她在管弦的催促下,用完了晚餐,他也沒有回來。
更焦灼了。
八點(diǎn)鐘。
她洗好澡,下樓了一眼。
樓下客廳的燈還亮著,管弦見到她,狐疑的問:“夫人,怎么了?您今晚似乎有心事?!?
“沒……沒有?!睂庌枯p聲:“傅瑾州回來了嗎?”
“沒有?!?
“……還沒有嗎?”
管弦一副福至心靈的表情,微笑著回道:“夫人不必?fù)?dān)憂,先生以前經(jīng)常忙到這么晚的,而且他剛回來,必然有一大堆的事等著他處理……您要是實(shí)在想他了,要不給先生打個電話?或者我打個電話問問他?!?
寧蘅一想到男人那副纏磨人的性子,立刻說道:“不用!”
要是她主動打電話過去問,回來后,他肯定要磨著她好一頓……
寧蘅轉(zhuǎn)身回樓上。
不過許是因?yàn)樾木w不寧,她先去抱了會兒貓,又在琴房里練了會兒琴。
彈琴的確能修身養(yǎng)性。
很快,一個小時就過去了……
可是他還是沒有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