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紹勛直接一巴掌呼在那人后腦勺,聲如洪鐘震耳欲聾:“我他娘的用得著你說???”
……
這一趟回去,兩人坐的是私人飛機(jī),到達(dá)私人車車坪,上了飛機(jī)。六個小時后,才抵達(dá)帝都。
回到銀河灣。
剛進(jìn)門,傭人夾道而迎,而小加菲從樓上邁著小短腿下來,然后‘喵嗚’可聲,撲進(jìn)寧蘅的懷中。
寧蘅抱了下,又把它放下。
它好臭。
太臭了。
得有好久沒洗澡了吧。
傅瑾州本想直接牽著寧蘅上樓,然后,他的手忽然一頓,眉心跳了下,身形也隨之后退了一小步……
寧蘅狐疑的垂眸。
然后她就見月白色紗裙胸前沾著的一點(diǎn)點(diǎn)粑粑……
“……”..m
啊啊啊啊!
寧蘅清冷的面容瞬間龜裂。
“我……我上樓洗個澡?!?
說完,女孩兒噔噔瞪的跑上樓。
身后的管弦都笑了。
先生剛才后退那小半步,真是非常果斷又無情……
晚上,洗完澡后,寧蘅也給小加菲洗了個澡。
小加菲怕水,掙扎的厲害,喵喵叫就算了,還撓傷了她。
傅瑾州冷著臉揪著它命運(yùn)的后脖頸,手指著它圓潤潤的腦袋:“再伸爪子,我就把你從樓上丟下去?!?
‘喵嗚~’
小加菲張嘴咬了他一口。
“……”
寧蘅連忙他的手指。
還好沒咬傷。
傅瑾州已經(jīng)滿臉陰沉,臉色臭的能將小加菲一口吞了!
寧蘅捏了捏男人的兩邊側(cè)臉,笑著說:“眼鏡蛇,你別生氣嘛,對待小動物有點(diǎn)耐心,難道你還要踹它一腳嗎?”
“……”
什么叫‘還’?
他什么時候踹過它??
寧蘅從男人的狼口中奪回小家伙,然后讓他去拿了根貓條。
她讓傅瑾州一只手抱著貓,一只手拿著貓條喂它,而她來給小加菲洗澡。
然后。
傅瑾州就到了神奇的一幕——
小加菲兩只小手抱著貓條,任由他媳婦兒搓洗,乖巧的很,除了被搓到某兩個羞羞的部位時,喉間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。
……
晚上。
兩人回到房間。
寧蘅因為舟車勞頓有些疲憊,所以睡得很早。
傅瑾州是在書房處理了很多公務(wù),忙完了才上床上。
迷迷糊糊間。
她好像感覺到有人老是摸著她的手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,就很煩,摸完左手摸右手,于是她一巴掌甩了上去。
那人老實(shí)了數(shù)十秒。
而后——
咬了下她的耳朵。
有點(diǎn)疼。
但是她快要睡著的時候,脾氣特別好,就容忍了,于是,等待她第二天起床刷牙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——
她精心保養(yǎng)了好幾天的指甲沒了。
啊啊啊啊?。?!
好氣。
她的指甲,她的指甲,她每天都要在上面花筆小錢做的粉嫩又晶亮瑩潤的指甲……
沒了!
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