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寧蘅平靜的目光中勾起唇角:“希望當(dāng)你知道后,還能保持現(xiàn)在的鎮(zhèn)定!”
說完。
她大步離開!
寧蘅在落日晚霞邊的花園站了許久。
她站到雙腿發(fā)麻,站到雙目失焦,站到寒風(fēng)吹到她身上,剔透著徹骨寒涼。
才緩緩回神,回到別墅。
……
她沒有再等傅瑾州。
回到別墅,她去琴房彈奏了一首《命運(yùn)交響曲》,隨后又是一首《星空的旋律》,再最后是一首《月光協(xié)奏曲》。
可她的心依舊像雜亂的樂章一樣。
污七八糟。
七零八落。
千頭萬緒。
她起身,回到臥室,在臥室里專門的小書架上隨便找了本書,借著夕陽的余暉,躺在床上。
空氣靜謐流淌。
直到寧蘅翻到一頁——
想陪你從青梅竹馬,一路走到青山白發(fā)。
——想陪你從青梅竹馬,一路走到青山白發(fā)。
她的指尖驀地蜷緊。
起身,將書放回去,又換了一本。
未曾青梅,青梅枯萎,芬芳滿地;不見竹馬,竹馬老去,相思萬里;從此,我愛上的人都很像你。
——從此,我愛上的人都很像你。
寧蘅驀地將書丟到了地上,眸底掠過驚慌失措的光,眼眶泛上酸脹的紅,唇畔輕輕發(fā)著抖。
世界嗡鳴。
她深吸幾口氣,胸腔微微起伏著。
又是青梅竹馬。
又是青梅竹馬。
寧蘅頭一次,毫無緣由的厭惡一個(gè)詞。
……
當(dāng)晚。
傅瑾州推遲了一個(gè)多小時(shí)才回來。
彼時(shí),寧蘅已經(jīng)躺在躺椅上書。
她手中拿的是一本英文版的《呼嘯山莊》,女孩換上了那副眉眼精致,神情嫻雅,沉靜溫柔的模樣,不見絲毫異常。..m
臥室的推門聲響起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