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源跟老陸商量很久,老陸的意思是,女官暫時不要搬到臺面上來,免得眾人反對。
但陸源覺得,這是個好機會,應(yīng)該讓女性也參與到國家建設(shè)之中來。
而不是只能做女紅,刺繡,紡織類的手工工作。
她們應(yīng)該有更大的作用。
亂世,女人是一種資源,更是保證國家興亡的關(guān)鍵。
比貧民更苦的,是貧民女性。
她們飽受壓迫,甚至就是生育工具和免費的勞動力。
陸源不敢說什么男女平等,但釋放女性勞動力是一定要做的。
烏孫還在繼續(xù),“夏鳶,原招商局局長,后任衡山縣知府,勤勤懇懇,為國家經(jīng)濟建設(shè)做出了巨大的貢獻?!?
烏孫念到這里,不由頓了頓,因為接下來的他要說的話,將沖擊眾人的三觀。
“封,夏鳶,大庶長,賞金兩千兩,世襲罔替,寶馬三乘。
任戶部尚書.......”
整個永平殿內(nèi),頓時嘩然。
眾人都不不由看向夏鳶。
北涼老人倒是沒覺得有什么,可其他人不干了。
“陛下,夏知府雖然勞苦功高,可歷朝歷代未有女性拜尚書之先例,
戶部乃國朝錢庫,事關(guān)天下民生,還請陛下三思!”
“請陛下三思!”
不少人都跪在地上。
與其說,他們羨慕。
倒不如說,他們妒恨。
他們怎么能讓一個女人爬到自己頭上呢?
而且這個女人,是大庶長,又是戶部尚書,爵位已經(jīng)比這滿朝文武九成之人都要高,戶部尚書從一品,雖不如吏部清貴,但卻是整個國家油水最豐厚的部門。
陸源一紙詔書,就將這個肥缺給了一個女人,他們?nèi)绾文芙邮埽?
就連夏鳶本人,都有些恍惚,她看向夏紅梅,“姐,我沒聽錯吧?”
夏紅梅笑著道:“傻妮子,還不快過去謝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