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趙妃娘娘在太后娘娘哪兒!”烏孫回道。
陸源看了一眼奏折,大多是臣子的訴苦。
皇帝也不好當(dāng),隔三差五下面人就上奏折哭窮,都是伸手要銀子的。
大秦還沒有太多的苛雜稅。
災(zāi)情又嚴(yán)重,如北地,幾乎都是免稅,免徭役的,也收不到百姓頭上。
陸源倒是在想,要不要把收稅留在地方,每個行省認(rèn)領(lǐng)每年的稅務(wù)就行了。
京畿周邊,則由涼京管理。
這個策略,應(yīng)該可以幫助大秦度過難關(guān)。
只不過,想要把現(xiàn)代收稅制度挪用,并不容易。
首當(dāng)其沖的,就是大秦三國區(qū)域內(nèi),不同的收稅制度。
所有人都知道大秦稅低,但真的推廣的時候,地方的反應(yīng)是最大的。
“秦法,稅法,這兩法必須提上日程了?!?
陸源幽幽嘆了口氣,來到了蘇秀娥的宮殿,剛行禮呢,就被蘇秀娥一通數(shù)落,“有你這么欺負(fù)人的嗎?就不知道憐香惜玉一些?”
陸源滿臉窘迫,“娘,我......”
趙蒹葭也是偷笑,隨即聳了聳肩,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。
她可沒說,是蘇秀娥查的記錄。
陸源有一種干壞事被抓現(xiàn)行的感覺,偏偏這個人還是自己老娘,他都沒地兒說理去,只能裝傻充愣在一旁干笑。
把陸源數(shù)落一通后,蘇秀娥道:“行了,你們倆和好如初,我跟你爹也放心了?!?
“娘,沒事的話,我把蒹葭帶走了。”
蘇秀娥瞪了兒子一眼,“你給我悠著點(diǎn),瞧你把人禍禍成什么樣了,拱白菜也不是這么拱的,把地拱壞了,看你怎么辦!”
趙蒹葭低著頭,臉紅的厲害。
陸源也是直冒冷汗,拉著趙蒹葭就離開了。
“不是我跟娘說的,是娘查的記錄......”趙蒹葭解釋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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