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。他不說還好,一說我更生氣了。
什么叫我在秋遲和江月面前沒面子?
我對那兩個女人什么態(tài)度,他看不見?
就不說江月了,秋遲都跟我發(fā)生關(guān)系了,我什么時候把她當(dāng)回事了,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,可見平時在他的心里,我都是在舔著這兩個女人的。
一想到這里,我干脆爬下床,和李悅?cè)惠^起了真。
“你他媽的是真不信我啊,我都跟你說,衛(wèi)生署的事兒是我搞定的,李悅?cè)?,你信個外人不信我?你只不是皮癢了!”
李悅?cè)缓吡艘宦暎骸澳阏f你搞定的就你搞定的???那你說說你怎么搞定的?你連衛(wèi)生署的老大姓什么你都不知道?!?
“我......我自然有我的法子!你特么動動腦子,要是馬濤搞定的,他為什么一回去就給你們放錄音,說我不肯幫忙?他直接告訴你們好消息不就完了?還有!那錄音也是剪輯過的!”
不想再被好兄弟誤會下去,我苦口婆心解釋起來。
李悅?cè)宦劊D時皺起眉頭。
但他明顯喝多了,腦子就轉(zhuǎn)不動。
“剪輯錄音?學(xué)長為什么要這樣做?不對不對,蘇燁,你別想蒙我,我告訴你,我們今天跟學(xué)長相處了一天,他是什么人,我知道,他這個人熱心又實誠,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?!?
我剛要開口,一旁的田斌也開始幫腔:“蘇燁,學(xué)長人確實不錯,你是有點(diǎn)誤會他了?!?
我誤會他?
我頓時被氣笑了。
“行,他人不錯,那你們就繼續(xù)跟他處,我倒是要看看他這個面具能帶到什么時候?!?
我賭氣般的爬上床,直接翻個身,把被子往身上一蒙就睡了過去。
說實話我心里是有點(diǎn)委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