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眾位愛卿,可還有異議?”她的聲音不高不低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。見無人回應(yīng),她輕輕頷首,繼續(xù)說道,“既然如此,那便傳金吾衛(wèi)吧?!?
一名宦官聞,立刻轉(zhuǎn)身離去,前去傳喚金吾衛(wèi)的隊長。
齊憶煙的目光再次轉(zhuǎn)向崔有才,眼中閃過一絲復(fù)雜的情緒。她淡淡開口:“崔有才,你若是此時能自行坦白,朕尚可算你坦白從寬,賜你個寬大處理?!?
崔有才站在朝堂之下,聞身形微微一顫。他抬頭望向齊憶煙,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與掙扎。他知道,此時坦白或許能得個一線生機,但一旦說出真相,他的前程、他的家族都將毀于一旦。
然而,在齊憶煙那銳利如炬的目光注視下,崔有才終于鼓起勇氣,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開口:“陛下,微臣……”
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地射向崔有才,將他牢牢鎖定在中心。
崔有才面對著這如潮涌般的目光,突然雙膝一軟,重重地跪在了地上。他的雙肩顫抖著,仿佛承受著難以說的重負(fù),淚水洶涌而出,沿著臉頰滑落。
“微臣冤枉?。 贝抻胁诺纳ひ羲粏《校路鸨凰撼兜牟计グ闫扑椴豢?,“陛下所的那些事情,微臣從未做過!從未!”
齊憶煙坐在龍椅上,目光冷冽而深邃。她輕輕搖了搖頭,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:“嘖嘖,真是可惜啊,崔大人。你最后的機會就這樣被你輕易地放棄了?!?
她的聲音雖然輕柔,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,“既然你不愿意說出真相,那么以后,也就沒必要再開口了?!?
隨著她的話音落下,朝堂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而沉重。崔有才的哭泣聲在寂靜中回蕩,顯得愈發(fā)凄涼而絕望。然而,無論他如何呼喊冤屈,似乎都無法改變眼前的局面。
齊憶煙轉(zhuǎn)而對金吾衛(wèi)的隊長說:“你現(xiàn)在就派人,去左耳朵巷第三間房,找一個臉上帶疤,聲音沙啞的婦人。”
崔有才的哭聲在聽到這句話時戛然而止,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他的身體抖得像篩糠,沒想到女帝竟然真的能找出他違背常倫的證據(jù)。
“再派一隊人,去象姑館找一個叫水清的相公?!?
“還有京郊三十里外,崔家的莊子上,有個瘸腿的婦人。”
“哦對了,還有最主要的人物:就是崔大人家的妻妾們,還有他的二姨夫婦倆、三叔夫婦倆,都帶過來?!?
崔有才此刻已抖得如同秋風(fēng)中的枯葉,毫無生氣,仿佛一灘即將被風(fēng)吹干的爛泥。
而齊憶煙卻顯得從容不迫,她微微頷首,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(yán)與淡定:“今日事今日畢,各位愛卿且稍安勿躁,待此事的人證物證一一到場,我們再來定奪。至于其他奏章,諸位卿家可還有要事需呈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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