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開始變得不耐煩。
就像蔣婉當(dāng)初對待我一樣。
“你不喜歡的事情也必須要學(xué)著接受。”
“蔣婉,你是個成年人了,成年人的世界沒辦法用喜歡和不喜歡去拒絕很多事,我想你應(yīng)該清楚。”
蔣婉站在原地,原本俏麗的臉上寫滿憤怒。
我知道,她從沒見過我忤逆她的樣子。
因此,現(xiàn)在她可能巴不得將我親手撕碎,再拼湊成她喜歡的樣子。
那又如何?
我不是她的附屬品,從前為了那份對她的虧欠以及對她的愛,我愿意對百依百順。
但現(xiàn)在,我不愿意了。
我要去看看我沒見過的風(fēng)景,做我想做但還未曾完成的事。
我們的生活既然做不到只有彼此,那就理應(yīng)只有我自己。
我背過身去,不愿再理會她。
蔣婉冷笑:“晏隋,我沒想到你跟當(dāng)年一樣冷血?!?
她的話音落地,就走進了衣帽間。
沒多久,她就從衣帽間出來,推開主臥的門頭也不回的走了,沒再看我一眼。
......
之后的幾天,蔣婉每天都會回來。
即便回來的時間可能很晚,她也從不在外面留宿。
她的變化,不僅僅是我看在眼里。
就連家里的阿姨,也驚訝于她的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