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沉吟道:“我看你并非大奸大惡之徒,你為何要拆散人家?”
司橋笙不想把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拿來勞煩奶奶,因?yàn)樗麑?duì)陸老夫人有些好印象。
他誠懇道:“老夫人,這是我跟徐馨的個(gè)人恩怨。你還是別聽這些勞什子事。”
老夫人卻道:“可我想為你做回主。”
司橋笙呆愣的望著老夫人。
老夫人神色嚴(yán)肅的盯著他:“只要你是有理的,我愿意給你做主?!?
司橋笙很是意外。
徐馨卻面露不甘,她眼中帶淚,哭哭啼啼道:“老夫人,你怎么能幫著他說話呢?我才是受害者啊。”
老夫人拍了拍徐馨的手背:“馨兒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。我對(duì)你感激不盡。不過我這個(gè)人向來講理甚于情,你們誰有理,我?guī)驼l。”
徐馨很是惶恐不安。不過她見司橋笙惜字如金,不擅表達(dá),認(rèn)定他詭辯不過她。于是囂張跋扈的大放厥詞:“燕少爺,我知道你能耐很大,能把無期徒刑變成三年有期徒刑的人,你只怕是天下第一人。我雖然是柔弱的小女子,不過我可不怕你。我高度懷疑你謀害了我的老公,我一定會(huì)查到你謀害我老公的證據(jù)的。到時(shí)候?qū)⒛憷K之以法。”
陸家?guī)孜粌合眿D捂著嘴巴驚呼起來:“天啦。他坐過牢。還涉嫌命案?!?
陸老夫人望著司橋笙,司橋笙寵辱不驚,氣定神閑的模樣讓她暗生佩服。這個(gè)年輕人,是做大事情的人。
司橋笙不屑于跟徐馨詭辯這些廢話文學(xué),他眼底漫出譏諷,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。
但是陸老夫人卻不干了,她詢問司橋笙:“馨兒的懷疑,燕少爺,你可有什么要說的?”
司橋笙冷笑:“懷疑而已,沒有證據(jù)的事情。我何必跟她浪費(fèi)唇舌。我今日來,可不是跟她浪費(fèi)唇舌的?!?
他的俊臉忽然變得陰狠:“徐馨,你知道我的阿姐為什么身體那么虛弱的。如果你這個(gè)罪魁禍?zhǔn)讻]有半點(diǎn)內(nèi)疚之心,還要給她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帶來驚濤駭浪,讓她的身體雪上加霜。我便是上窮黃泉下碧落,也要讓你生不如死,悔不當(dāng)初的?!?
徐馨忽然崩潰的大哭大叫:“為什么?你害得我還不夠嗎?我不該是這樣的結(jié)局的?”
司橋笙陰翳的盯著她:“你知道為什么的。我司橋笙這輩子,就只護(hù)一個(gè)念笙平安喜樂,只要你們不擋她的平安路,我自然懶得搭理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