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上沒啥大仇得報的快意,反而看著棺材,有些煩躁。
我問道:“這是你做的?”
白娘娘嗆道:“怎么,我還不能碰他一指頭了?”
我心里一陣煩悶。
不是,這虎娘兒們是聽不出好賴話?
我就問一句,她都得跟我干起來。
我沒好氣的說:“我就是想確認一下,然后謝謝你。”
我媽不是她殺的,我爺爺也不是她害死的,雖然我現(xiàn)在的狀況,她脫不了干系,可對我來說,我跟她的仇已經(jīng)沒了。
只是不知道為什么,也許是天生八字不合,我跟她就是相互看不順眼。
白娘娘臉上帶著一絲嘚瑟,走到我邊上,微微抬著下巴說:“既然想謝我,那給娘娘我磕個頭吧。記著,態(tài)度要恭敬,我要聽到響?!?
我懶得搭理她,輕輕推開棺材蓋,沉默的看著躺在里面的爺爺。
似乎知道我的命保住了,爺爺沒有執(zhí)念,死得很安詳。
此時他閉著眼,滿是皺紋的老臉上,還掛著一抹笑。
我輕輕握住他皺巴巴的手,悲從中來,鼻子一酸,眼淚止不住的流出。
我保證說:“爺爺,你安心的去吧,我一定好好活下去,也一定為你報仇!”
恨意一起,我腦子里立馬冒出一堆東西。
那是剝皮術的各種手段和技法,可跟我所學的又有所不同。
這些手段,不僅殺性更重,手段也更陰狠,不少甚至已經(jīng)脫離正常的剝皮術,直接是沖著將人剝皮剔骨,千刀萬剮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