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求求你了,不要……”
楚音半咬著唇,整個人都被抵在了,浴室的透明玻璃墻上。
身后的男人緊緊貼著她,炙熱滾燙的身體,燙得她陣陣顫栗。
裴衍之。
京市豪門之首裴家的掌權(quán)人,人稱裴爺?shù)幕铋愅酢?
只比她大五歲,卻是她名義上的二叔。
“不要?”裴衍之勾唇嗤笑。
男人一雙大手禁錮著她的腰,低沉沙啞的嗓音,從她身后傳來。
“三年前就爬上了我的床,現(xiàn)在還裝什么,嗯?”
聞,楚音渾身一顫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盛滿了驚恐。
三年前,繼父給她下藥,想把她送給合作伙伴。
她不愿意,卻陰差陽錯惹上裴衍之,一夜縱歡。
第二天,裴衍之盛怒,她不得已離開京市,暫時避禍。
三年后的今天,她和未婚夫溫衡訂婚,裴衍之也盛裝出席。
原以為一切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,誰知道,他竟然還記得這件事?
而且,他竟然還趁著她洗澡,沖進了她的房間……
楚音偏頭,黑發(fā)半濕著耷拉在嬌美的臉上,明亮清透的眸子里滿是祈求。
“二叔,三年前的事,是我的錯,我不該招惹……啊。”
“遲了!”裴衍之喘著粗氣,將她一把帶到懷里。
粉嫩的肌膚一觸碰到身后的男人,楚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燙,太燙了!
這絕對不正常。
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轉(zhuǎn)身將手抵在裴衍之的胸前。
“二叔,你被人下藥了是不是?我給你叫醫(yī)生,我馬上去給你叫醫(yī)生……”
楚音濕紅著眼眶,臉頰緋紅,看起來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。
三年不見,裴衍之只覺得懷里的人,越發(fā)嬌軟迷人。
身體里的燥熱,也像是要將他撐破似的。
可偏偏,楚音動來動去,一點都不安分。
裴衍之半闔著眼眸,那雙偏灰的異眸,隱隱露出幾分薄怒和不耐。
他一把扯下胸前的領(lǐng)帶,抓起楚音的手,就將領(lǐng)帶系在了她纖細(xì)的手腕上。
“我說過,遲了,今夜,你無處可逃,乖乖做我的‘解藥’?!?
男人俯下身子,牢牢圈住懷里的女人,就一口含住了楚音的耳垂。
楚音后背緊繃著,浴室的暖風(fēng),嗡嗡嗡的吹著,她卻一陣陣的打著寒顫。
她想逃,身后卻是冰冷的玻璃墻,當(dāng)真應(yīng)了裴衍之的那句:無處可逃。
楚音雙手趴在玻璃墻上,艱難地承受著來自身后的碾壓。
她咬著下唇,死死壓抑著,忍不住想泄出的呢喃。
還不到時候,要忍住,一定要忍住……
可是第三個小時,楚音就忍不住了,她眼眶里的淚水嘩嘩嘩的掉。
“裴衍之,夠了夠了,你走開,你走開……”
他這副樣子,與第一次的時候,截然相反。
楚音甚至懷疑,他專門找人練過了。
…………
楚音哭得嗓子都啞了,裴衍之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。
一直到天將明,他才抽身離開,抓著床頭柜的煙,朝陽臺走去。
啪嗒一聲,火光閃過,男人口中吐出一圈圈的煙霧。
他腰上只圍著浴巾,上半身赤裸的身體,結(jié)實強勁。
渾厚有力的臂膀,以及背對著她,纖細(xì)卻干勁十足的細(xì)腰。
楚音趴在床上,諱莫如深地看著這一幕。
直到裴衍之裹著浴巾,又走了回來。
“在我洗完澡之前,滾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