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開始主動學(xué)習(xí)當(dāng)?shù)氐恼Z,了解歐洲的商業(yè)禮儀。
甚至還幫我修改了幾份英文合同。
看著她認真工作的模樣,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我知道,唐詩染是在用自己的方式,支持我的事業(yè)。
唐詩染的變化,我當(dāng)然看在眼里。
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粘著我,反倒花更多時間學(xué)習(xí)法語,研究歐洲的商業(yè)案例。
我知道她是為了我,為了能在我身邊幫我分擔(dān),心里又是欣慰又是......失落。
這天,公司新來的助理敲了敲門,說:
“陸總,樓下有人找唐小姐,說是......老朋友?!?
我皺了皺眉,唐詩染在歐洲哪來的“老朋友”?
“誰???”
我問。
“姓汪,叫......汪名遠?!?
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股無名火騰地竄了上來。
汪名遠,唐詩染的聯(lián)姻對象。
當(dāng)初要不是我橫插一腳,這會兒估計孩子都能打醬油了。
他不好好在國內(nèi)待著,追到歐洲來干什么?
我起身走到窗邊,正好看見唐詩染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樓下,有說有笑。那男人不是汪名遠還能是誰?
“媽的!”
我忍不住低咒一聲,心里像打翻了醋壇子,酸得厲害。
“陸總,需要我......”
助理小心翼翼地問。
“不用管!”
我煩躁地揮揮手,“讓他上來?!?
不一會兒,汪名遠就出現(xiàn)在辦公室門口。
臉上帶著春風(fēng)般的笑容,手里還抱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。
“詩染,好久不見?!?
他徑直走到唐詩染身邊,將玫瑰遞給她。
“送給你的?!?
唐詩染顯然有些意外,但還是禮貌地接過花:
“謝謝,你怎么來了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