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梨心里咯噔一聲,糟了!說曹操,曹操就到!
抬頭一看,顧宴禮正面上帶怒,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。
沈晚梨被盯得毛骨悚然,背脊發(fā)涼:“好......好巧?!?
“不巧?!蹦腥吮〈轿垼拔沂翘氐貋斫宇櫶丶业?。”
沈晚梨:?
顧宴禮轉(zhuǎn)身,對警察說道:“這位是我的老婆,包廂是我替她訂的,我可以證明她的確沒有做違法的事情?!?
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番顧宴禮,衣冠楚楚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。
“你給你老婆開豪華包廂,讓她和幾個男大學(xué)生一起玩?”警察半信半疑,“先生,你心挺大的啊?!?
沈晚梨像只惹了禍的小貓,身體站得板正,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顧宴禮淡淡開口解釋:“包廂是我開來讓她和閨蜜一起玩的,至于這幾個男的?!?
男人視線掃了一圈,將每個小奶狗都狠狠瞪了一眼。
“他們?yōu)槭裁催M來,我就不知道了,可能是另有企圖,我建議將他們帶回去,好好審問一番?!?
簡單交涉后,警察口頭教育了沈晚梨和楚曉曉幾句,便帶著那十個男大學(xué)生一起離開。
沈晚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剛松懈下來后又對上了顧宴禮審視的目光,她立馬心中擂鼓,一顆心又懸在了線上。
楚曉曉察覺到了氣氛詭異,立馬提起外套和包包,準(zhǔn)備開溜:“梨寶,我突然想起家里衣服洗了沒晾,我先走啦!”
“哎,你......”沈晚梨還沒來得及說話,楚曉曉就已經(jīng)跑得沒了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