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無根無據(jù),您也不能老是針對她!”弘景帝頗為無奈地道。
“她是一宮之后,這宮里頭的所有奴婢都要聽她的使喚。哀家覺得,就是崔氏所為。她可是好手段,竟然收買了哀家身邊的丫頭。”趙太后突然激動起來道,“這個女人,就是嫌棄哀家插手了御王的事情,她巴不得哀家早死了?!?
“母后……只要琥珀能招供出來,朕這回一定嚴懲她背后的主使者?!焙刖暗垡娎咸笫植凰?,只好立刻給出自己的態(tài)度。
“若是皇后呢,你如何嚴懲?”趙太后早就習慣了弘景帝打哈哈的本事,追問道。
“若是崔氏,朕就讓她禁足……或者降位分。”弘景帝看著趙太后的臉色道,“母后,可她畢竟當了皇后多年,且育有兩子,朕不能太給她難看?!?
趙太后就知道弘景帝會這么說,不高興地道:“這次分明是想讓御王妃擔上謀害哀家的罪責,好給御王府抹黑?;实?,御兒也是你的兒子,你的心不能這么偏!可憐他自幼失母,哀家格外疼惜一下他,也是理所當然的!”
“是,是,母后說得是。兒子定會嚴查此事?!焙刖暗圻B忙道。
“行了,你回去吧。哀家累了,要好好歇息歇息?!壁w太后見該說的話都說了,也懶得再跟弘景帝說話了,遂下逐客令道。
“母后好生歇著,兒子回去讓人去庫房挑幾樣上好的人參雪蛤給您送過來。”弘景帝道。
“用不著,那些東西太過性熱,哀家吃了也不好?;实圻€是留著自己用?!壁w太后依舊不肯領他的情道。
弘景帝陪著笑離開了。
那廂,崔云汐和寧司御已經(jīng)被甌嬤嬤“安置”在了一間屋里歇息。
崔云汐的確沒怎么睡好,她一看到床,就立刻倦意上涌,很想好好睡一覺。
寧司御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,他昨夜深更半夜守在屋頂之上,肯定也沒睡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