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氏已經(jīng)上了馬車,見自家夫君被一個小丫鬟拉到一旁嘀咕,心生不滿,可是她一貫不敢在馮博文跟前耍正房威風(fēng),只好氣鼓鼓地坐在馬車?yán)铩?
“夫人,那個丫頭好像是那個玉珠的丫鬟??!她拉著我們老爺做什么?”一旁的丫鬟提醒道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黎氏很不悅地道。
過了一會兒,馮博文一把撩開馬車簾,對坐在里面的黎氏道:“你先回去吧!我有點兒事情要去做!”
“夫君,你要去做什么?”黎氏壯著膽子問道。
要是平時,她也是不敢多問男人的事情的??蓜倓偰莻€小紅拉著他說事,黎氏心里擔(dān)心玉珠會纏上自己的男人。
“我要做什么,還需要跟你匯報嗎?”果然,馮博文虎著一張臉,丟下這句話后,便摔下了簾子。
馬車啟動了,黎氏心里像是上了灶臺上的螞蟻,恨不得下車去跟玉珠撕扯,可又不敢。
且說寧司御帶著崔云汐回到了滄州王府。
他立刻叫人去喊府醫(yī)來給她瞧瞧身體。
畢竟那樣么冷的湖水里,就是他自己也覺得很刺骨。
“我自己就是大夫,叫什么大夫?”崔云汐還是有些受涼了。
不過她可不想喝那種苦苦的中藥,她打算自己通過木匣子運點兒預(yù)防感冒的西藥吃吃,然后洗個熱水澡,再好好睡一覺。
“你就乖乖躺著,本王先去收拾那個玉珠,給你出氣!府醫(yī)馬上就好?!睂幩居缘赖氐?。口氣是不容置疑的。
崔云汐的確受涼了,頭有點兒昏沉沉的,也管不住他要做什么。
且說等寧司御叫了下人去樂館買玉珠的身契,得回來的消息卻是玉珠的身契已經(jīng)叫人搶先一步買走了。
人都已經(jīng)接走了。
寧司御冷冷地沉默不語,他大概能猜測得到這件事了。
那個玉珠一定是叫徐廣全或者馮博文買走了,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