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果和保鏢都是一愣,可阿華提著我的手并未松懈??辞鍋砣说哪樅?,唐果愕然,“溫已?!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!”
看著門口那個人影,我好像在做夢一般,只是后背那只掐著我的手,讓我疼得冷汗涔涔,我能確定,這不是夢境。只見溫已依舊是西裝革履的模樣,額頭上卻冒著汗珠,一副呼吸急促的樣子,眼眸中有怒色閃動。
他一向是那種處變不驚的人,即便在最緊張的場合也能保持冷靜自若,但此時的他,焦急得讓我陌生。
“再說一次,放開她!”溫已暴喝出聲。
唐果眼珠一轉(zhuǎn),朝溫已身后看去,隨后嬌笑三聲,“呵,溫大總裁也有這么心急如焚的時候,什么人也沒帶,就自己沖過來了?”
她向后看去,吩咐道,“阿華,阿寧,動手,把他們倆都宰了?!?
阿華森然一笑,手中的長刀向我逼近,我緊緊閉上了眼睛?!拔以趺磿赖揭粋€人來,現(xiàn)在地下室外面已經(jīng)被警察包圍了,你們要是不想被判死刑,就快點放了云舒!”
溫已那邊已經(jīng)三兩下解決掉阿寧,此刻冷喝出聲。唐果沉下面容,舉起一把匕首,“阿華,弄死云舒,然后嫁禍給溫已!”
下一秒,只聽哐當一聲,溫已一個飛撲過來,阿華的長刀落地,二人在地上不斷廝打著。
唐果顯然已經(jīng)走火入魔,持著匕首向我沖來。
我手腳都被繩子捆綁,此刻無力脫身,只能飛速后退。纏斗之間,溫已找到空隙,飛身把唐果踢開,并用小刀飛速割開了我手上的繩子。
可他自己卻被阿華一拳擊中肚子,痛哼出聲,鮮血從嘴角溢出。
“溫已,先別管我,顧好自己!”我大喝出聲。
那邊唐果再次爬起向我沖來,我向左閃躲,卻被椅子絆倒?!笆芩腊稍剖妫 碧乒吒吲e起匕首向我刺來。
下一秒,她痛呼出聲,捂住鮮血直流的腦袋,癱坐在地上。我高舉著椅子,猶豫過后,還是決定不再在唐果頭上補一下。
從唐果手中奪過匕首,我冷然開口,“警察都已經(jīng)包圍在門外了,你還想怎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