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煜搖頭,“我不知道,我沖進(jìn)去的時候,只有你,沒有容洵,我已經(jīng)著人去欽天監(jiān)外候著了,有什么事,丁老頭會知會一聲的。”
沈蘊覺得心口有些發(fā)慌,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蟄伏在暗中一樣。
特別是想著夢境里的一切,不論是前世的白發(fā)容洵,還是與她一同入夢的容洵,都叫人心疼。
她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沒多會,李院使來了。
給沈蘊把脈了下,他表情驚訝又懷疑,急得楚君煜問道:“蘊兒到底如何了?”
李院使心中膽顫,“還請皇上稍安勿躁,容臣再瞧瞧。”
說著,李院使又開始新一輪的診脈,弄得沈蘊都覺得心慌,孩子不會有事吧?
良久。
李院使笑容滿面,他站起來,對著楚君煜,還有沈蘊恭喜起來,“恭喜皇上,恭喜娘娘?!?
這喜從何來?
“此前,娘娘體熱,微臣一直憂心,都害怕年后天氣越來越熱,娘娘貴體會承受不住,而現(xiàn)在,完全沒有這些癥狀了,如同正常有孕的女子一樣,一切正常了?!?
“一切正常了。”
沈蘊念了一句,想起夢境之中,容洵一直拉著她的手,好似他身上的寒涼將她體內(nèi)的熱毒全都吸走了一般。
楚君煜道:“太好了,太好了,賞,全宮上下都有賞!”
“蘊兒,你聽見了嗎,孩子很好,你也很好?!彼咳論?dān)心她,擔(dān)心她腹中的孩子。
沈蘊道:“如果過幾日都正常了,或許就真的好了?!闭l知道,是不是因為和容洵相處了一天一夜,所以才會暫時正常的呢?
“一定會正常的?!背匣卮鸬?。
清寧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了浴湯。
楚君煜遣散了所有人,然后將她抱起來,“我伺候你?!?
“我自己來吧?!?
“一日不見,你就對我生疏了么?”
“沒有?!?
男人抱著她往浴室走,“這一天一夜,你和容洵,你們都在做什么?”
沈蘊眉頭微沉。
想起容洵,想起那個夢境里,容洵的表現(xiàn),她知道哪些絕不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