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轉動起來,眨眼又到月末。
沈蘊,容洵隔三差五的就會去看望知府那小妾,以及員外的那位小妾,最終發(fā)現(xiàn),羅盤在客棧時反應是最激烈的。
也是在這段時間內(nèi),他們確定了張昭托生于客棧老板娘的肚子里。
因此,容洵,沈蘊在客棧與客棧老板,老板娘攀談的次數(shù)居多。
這日,沈蘊陪老板娘上街去添置一些忘記準備的生產(chǎn)用品,恍然覺得身后有人跟蹤,但是一回頭卻也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特殊的人。
客棧老板娘孫紅奇怪的看向沈蘊,“蘇姑娘,你今天怎么一直都在往后看?”
“我,我只是覺得好像有人跟蹤一樣?!?
“哪有人會跟蹤咱們這些尋頭百姓?”
沈蘊笑笑,“也是,是我多疑了?!?
“不過——”孫紅笑著看向沈蘊,“我倒是覺得你和你夫君不同尋常?!?
“哦?”
沈蘊有幾分奇怪,她問道:“有什么不同尋常?”
孫紅擰著眉頭想了想,“我總覺得你們不是什么尋常的百姓,我想,你們應該是出來游玩,游歷的,一定是非富即貴之人。”
沈蘊笑笑,“并沒有?!?
“肯定是?!?
說著,孫紅扶著腰,“我總覺得,這臭小子可能是想出來了?!?
她口中的臭小子,自然是腹中的胎兒。
沈蘊道:“不急,或許只是調(diào)皮?!?
她通醫(yī)術,也時常給孫紅把脈,這腹中胎兒一切正常,只待九月初九。
兩人走進一家布行。
街道一側,姚知府的小妾趙三姐,與她的貼身丫鬟咬牙切齒,又是跺腳的氣憤。
知府老爺曾說過,容監(jiān)正與他的夫人在順州府下榻多日,那時他們還時常去府中與她交談甚歡。
可近日卻不再踏入知府的大門。
知府老爺只一個勁的怪她,說是她得罪了貴人。
天可憐見,她哪兒敢得罪貴人?
也不知道那客棧的老板娘都跟他們使了什么壞,竟然就把人給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