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安一愣,隨即點(diǎn)頭,“是,奴才這就去?!?
楚瑤往寢殿方向走,唐安則拿著那熏香心頭一陣莫名,既然是熏香,怎么還要混合檀香?
還對悟道有幫助?
皇上,越王和皇夫都為宸王殿下終身大事著急死了,怎會幫他悟道?
楚瑤款步剛一進(jìn)寢殿,就被一個(gè)身影給摟住,然后黑影與她呼吸交纏的距離,“說什么說那么久。”
“就皇兄和阿楹的事。”
謝云初輕啄了她唇一下,是關(guān)于阿楹的便關(guān)心一些,“皇兄曾答應(yīng)過,會助阿楹一臂之力,至少弄清楚卿長安庶長子一事?!?
起初,他是不想過分干涉的,但如果卿長安真有庶長子,又如何冠冕堂皇的說這一生只娶阿楹一個(gè)女子?
他不得不擔(dān)心。
謝家的姑娘,不必與人共侍一夫。
楚瑤嘆了聲,“蓁兒也是長大了,此番還親自去找了丁老夫子,果真讓她尋了法子來?!?
“什么法子?”
“丁老夫子給了熏香,說是迷情香。”
“春藥?”
楚瑤微微擰眉,“丁老夫子也是看著皇兄長大的,怎會對皇兄用春藥這種藥,何況,誰敢把國公府的謝大小姐送到皇兄床上去?你容得下,朕,我也容不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