釋恒卓見狀,目光之中陡然閃現(xiàn)出一抹驚色,這唐浩的最強(qiáng)一擊,竟能抵擋自己的韋陀掌,著實(shí)不凡。
“難怪董奇睿會敗于你,你這招式的確厲害,尋常煉氣十三層的修士,怕是難以與之匹敵?!贬尯阕磕曋坪?,首次鄭重起來。
“怎么,很驚訝?我既然能走到此處,自然有其手段?!碧坪颇抗馀c釋恒卓對視,眼中血色未減。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。”釋恒卓聞,非但不驚,反而放聲大笑,笑聲中滿是對唐浩的無知與嘲諷。
“唐浩啊唐浩,我既然揚(yáng)要在此處除掉你,必定做了萬全準(zhǔn)備,縱然你再有手段,也休想逃出我的掌心?!贬尯阕侩p臂張開,放肆大笑道。
“唐浩,且讓你見識一下,我真正的實(shí)力?!贬尯阕磕抗庵型赋鲆荒ㄔ幃?,緩緩說道。
隨即,他開始捏起指訣,在一陣指訣變幻間,他的身軀開始陣陣波動。
“這是?”唐浩看到此景,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涌上心頭。
此刻,釋恒卓猛地大喝一聲:“禁制——破!”
在這一聲中,釋恒卓的身體之上,一股無形之氣陡然沖出體外,震蕩著擂臺。
而此時,釋恒卓的實(shí)力,竟在一瞬之間,直接從煉氣十三層飆升至筑基初期。
“他竟是筑基初期高手,竟隱藏了實(shí)力!”唐浩見狀,不由驚道。
這釋恒卓在煉氣十三層時便已如此難纏,若到了筑基初期,他豈不是毫無勝算?
釋恒卓這禁制乃是釋延豹所布,故而根本無人能探測到他那筑基初期的真正實(shí)力。
在這一刻,全場亦是嘩然一片,他們?nèi)f萬未曾料到,釋恒卓竟暗藏實(shí)力,在其筑基初期這般實(shí)力之下,唐浩取勝之望已然極為渺茫。
“天哪,釋恒卓竟是筑基期,這般實(shí)力,定然穩(wěn)操勝券奪得冠軍寶座??!”場下,一名男子驚嘆道。
“的確如此,在釋恒卓尚為煉氣十三層之時,唐浩便已難以應(yīng)對,如今達(dá)到筑基初期,絕對可碾壓唐浩,煉氣與筑基之間,乃是難以跨越的鴻溝?!绷硪蝗艘噙@般說道。
“釋延豹,你為了你弟子奪得金武大賽冠軍,可謂煞費(fèi)苦心啊!”趙乾景望著一旁的釋延豹,語帶不滿道。
“會長說笑了,我不過為他設(shè)置了一道保障罷了,他本就已然突破筑基初期,怪只怪這小子運(yùn)氣不佳。”釋延豹此刻滿臉偽笑道。
“哼!我看你就是故意為之?!辟R峻霖在此刻冷哼一聲說道。
釋延豹微微一笑,便不再與之爭辯。
在這一刻,夏婧萱和江婉等人亦是臉色驟變,在如此實(shí)力之下的釋恒卓,唐浩絕無絲毫勝算。
“看來,他對我還是有所保留??!”夏婧萱心中驚悸不已,她說道。
“該怎么辦?唐浩絕對無法與之抗衡,這般下去,他恐有不測之憂。”江婉此刻心中萬分擔(dān)憂。
夏婧萱的眼眸之中亦是流露出了擔(dān)憂之色,顯而易見,唐浩此番是真正遭遇了強(qiáng)勁的對手,倘若無法妥善應(yīng)對,恐怕其下場會極為凄慘。
釋恒卓目光炯炯地凝視著唐浩,眼中滿是傲然之色:“唐浩,如今你是否依舊信心滿滿,能夠擊敗我呢?”
此刻的唐浩,并未多,臉色凝重至極,似是在此刻深切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。
“你如今已然是黔驢技窮,瀕死之際,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筑基初期的實(shí)力吧!”釋恒卓目光之中,殺意彌漫。
于此瞬間,釋恒卓果斷施展指訣,一道無形氣浪陡然顯現(xiàn),隨即,在他身前,徑直化為一道碩大無比、金光熠熠的掌印。
此掌印乃是般若掌印,匯聚了他的金靈根與真氣之力,威勢強(qiáng)橫至極。
在這一刻,這道強(qiáng)大的掌印攻擊,宛如佛之巨掌一般,向著唐浩壓迫而來。
唐浩感知到這股波動,心中震撼不已,這股氣息相較于之前的般若掌印,強(qiáng)大何止數(shù)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