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葉府的上空,三道身影宛如三道兇煞之圣佇立在那里,一股難以喻的壓迫感朝著眾人席卷而來。
這三人,個個實(shí)力高深莫測。其中釋延豹的修為,更是達(dá)到了令人膽寒的元嬰初期境界。
而在那門口之處,八道身影錯落而立,其中有五道皆是金丹期以上的大能之士。這些人,皆是釋延豹一系與董家的各位長老。
其余三人之中,有兩人乃是董家之人,正是當(dāng)日護(hù)衛(wèi)董奇睿的天魁和陳忠。而另一人,則是楚承威的父親楚雄,此人有著“江南第一鐵人”的稱號。
傳聞,他將鐵布衫修煉至大成之境,可謂是刀槍不入、水火不侵,實(shí)力極為強(qiáng)橫。
他如今的實(shí)力已然達(dá)至罡勁大圓滿,再配合這強(qiáng)橫無比的鐵布衫功法,在罡勁這個層級,鮮少有敵手。
即便面對一般的抱丹境武者,也不見得能夠被輕易擊敗。他此番前來,自是為自己的兒子楚承威報仇。
畢竟,唐浩在金武大賽的賽場上,擊殺了他的兒子,這樣的深仇大恨,他怎會輕易放過這個報仇雪恨的機(jī)會?
“唐浩,你殺我威兒,今日,我定要找你討個說法,以報此仇?!背鄞藭r看向唐浩,眼中滿是熊熊怒火。
唐浩見此情形,心中滿是無奈。自己往日結(jié)下的仇怨,今日如同洶涌潮水般一并找上門來,看來,今日這場劫難是難以躲避了。
“唐浩,我早就說過,你殺了我家少主,我們董家定不會饒過你,如今,你就乖乖受死吧!”天魁看著唐浩,憤怒之情溢于表。
“今日,我們這么多人前來,我倒要看看,誰能護(hù)你周全,你必然是在劫難逃?!标愔夷抗庵币暻胺降奶坪疲淅湔f道。
此刻,唐浩緊握著拳頭,指節(jié)被捏得咔咔作響。
他心里清楚,這一切都是自己招惹的禍端。
倘若只是自己遭遇危險也就罷了,可他實(shí)在不想連累無辜之人卷入這般殘酷的爭端之中。尤其是葉傾婉和白小兮,她們本不該遭受這樣的連累。
“葉傾婉,你等會兒帶著白小兮,往內(nèi)院里跑,找機(jī)會從后門離開,我在前面為你們拖延時間,一定不要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。”唐浩緊緊握著葉傾婉的手,一臉焦急地說道。
“唐浩,我不走。既然我們已經(jīng)正式定親,那這些仇人便是我們共同的仇人。而且如今,我已經(jīng)達(dá)到筑基中期,并非毫無戰(zhàn)力,我能夠幫你?!比~傾婉目光堅(jiān)定地看著唐浩,決然說道。
“可是……這里的每一個人,他們的實(shí)力都不容小覷,你恐怕難以抵擋啊。”唐浩依舊憂心忡忡。
“我不管,你的修為還比不上我,你又怎能獨(dú)自抵抗這么多人呢?我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這些人殺害。”葉傾婉眼中噙著淚花說道。
唐浩還欲再,天空之上的釋延豹卻已開口,他大聲喝道:“你們就別做無謂的掙扎了,這葉府的所有人,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,都得死!”
就在這時,一道光芒在葉府的樓臺之上閃爍起來,一道身影緩緩浮現(xiàn),此人正是葉玄禮。
“哼!一個元嬰初期,帶著一群金丹期和筑基期的小嘍啰,就妄圖殺光我葉家之人?你們也配?”葉玄禮目光掃視眾人,眼中滿是輕蔑之色。
“葉玄禮?!贬屟颖姶巳顺霈F(xiàn),目光中流露出忌憚之意。
“我們早就知道你坐鎮(zhèn)葉府,今日前來,怎會沒有對付你的手段呢?師叔,您現(xiàn)身吧!”釋延豹冷笑一聲說道。
緊接著,在他們?nèi)说那胺?,一道黑色的光芒如旋風(fēng)般迅速凝聚,而后,一位身披黑色袈裟的老僧現(xiàn)身而出。
“葉玄禮,你可還記得我?想當(dāng)年昆侖大會之上,你可是輸了我一招半式,如今,我們不妨再切磋切磋?”這老僧面色陰郁,目光緊緊盯著葉玄禮說道。
“你是……釋永德,沒想到你這老家伙還活著?!比~玄禮看到此人,目光之中也閃過一絲忌憚。
這釋永德,乃是釋永明的師弟,是少林寺真正的永字輩大能,其實(shí)力已然達(dá)到了恐怖的元嬰大圓滿之境。
“哈哈……你都沒死,我又怎會先行一步呢?如今,我們就再來比劃比劃,到時候,輸?shù)哪莻€人,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?!贬層赖驴粗~玄禮,哈哈一笑,可話語卻冰冷刺骨。
“哼!今日鹿死誰手,尚未可知!”葉玄禮冷哼一聲說道。
“那便開始吧!”釋永德二話不說,身形一閃,直接朝著葉玄禮沖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