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聞聲,眼中僅剩的一絲留戀也徹底消失。
湯姆摟著她低聲問道。
“你們?nèi)A國人都那么有錢嗎?一輛破越野車牌號都是888888?”
我轉(zhuǎn)身上了這倆破越野。
抵達(dá)目的地后,曾經(jīng)的好友王野立刻迎了出來。
她朝我嫣然一笑。
“岑哥,好久不見。”
“這次我是真沒辦法了才來麻煩你,多謝賞臉?!?
王野是個大大咧咧的姑娘,我也朝她笑笑。
“老王你什么時候開始會講客套話了?”
小丫頭笑嘻嘻地拉著我往她的辦公室走。
“哎,岑哥你是真不知道我這幾年有多累,天天跟群老狐貍們瞎周旋,嘴皮子都被活生生地磨出來了!”
幾年不見。
王野已經(jīng)從一個短發(fā)假小子長成了個長發(fā)背頭的女霸總。
眉宇間的英氣倒是愈發(fā)的凌厲。
當(dāng)初,她是我最得力的助手。
說是助手,但我跟她更像好兄弟。
無奈共事幾年后,她就被她的首富老爹抓回去繼承家業(yè)。
后來我腿受傷沉寂了幾年,也是她朝我伸出橄欖枝。
但被我婉拒了。
當(dāng)時我一心都撲在秦婉身上,每天都在幻想著怎么當(dāng)個完美的家庭煮夫。
秦婉嘴很挑,我心甘情愿的為她做了八年的飯。
還是一日三餐不重樣的那種。
她是國際翻譯官,時常出差應(yīng)酬。
我卻能保證她在到家后都能喝上一碗熱乎的湯。
可我這樣細(xì)致入微的呵護(hù),換來的不是珍惜和感動。
而是厭棄和欺騙。
王野似乎看出我的窘迫,小心翼翼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