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咬牙切齒,心里是很想拒絕的。
慶嬤嬤哪里知道為什么?反正她只是聽從王爺?shù)拿睢?
王爺讓她怎么說她就怎么說,“回稟皇上,王爺說他夢見了太上皇,這是太上皇的意思,還說王妃這兩年跟皇宮有些相沖,兩年內(nèi)都不會入宮,否則對她不好,對宮里人也不好。”
啊這......
一聽到這說法,皇上就算是不相信,也只能是寧可信其有了。畢竟他也是相當(dāng)惜命的,要是晉王妃入宮,對宮里的人也不好,那他不就是最正宗的宮里人嗎?
可別沖到他!
想到這里,皇上被安排的怒火倒是壓了下去。
“阿閱什么時候也這么相信這種事情了,以前他不是對這些事情嗤之以鼻嗎?”
慶嬤嬤聽到皇上這么問,便笑了笑說,“皇上,那不是因為我們家王妃是第一玄門的傳人嗎?王爺以后自然也是相信玄術(shù)這些事情的?!?
皇上現(xiàn)在終于又想起陸昭菱是第一玄門的傳人,又想到了殷長行。他突然很認(rèn)真地問慶嬤嬤,“你見過他們師門所有人吧?”
慶嬤嬤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說,“奴婢見過?!?
“那你覺得朕是不是應(yīng)該將第一玄門所有人召進(jìn)宮來,跟他們好好聊一聊這玄門中的事情?”
慶嬤嬤愣了一下,這種事情怎么要問她呀?
她不知道,是因為皇上見她捧著太上皇的牌位呢。
“皇上,這種事情奴婢也不清楚。”
皇上揮了揮手,一時也覺得自己有點(diǎn)傻,他怎么跟慶嬤嬤商量起這種事情來了?
不過可能是因為陸昭菱是周時閱的妻子,在他潛意識里應(yīng)該是站在周時閱那一邊的。
他覺得第一玄門不是忠于自己,估計不能只一心一意為自己所用。因此雖然第一玄門的人在西南和肅北做了那么多事,立了功勞,皇上也沒有想過要正式地召他們?nèi)雽m,跟他們好好聊聊,拉攏他們。
皇上揮了揮手說,“行吧,去祖廟的事情朕知道了,朕也答應(yīng)太后那邊會讓人去說的,等明天早晨再去。”
“朕會讓人把所有要供奉的祭品都準(zhǔn)備好,你讓晉王和王妃好好收拾,明天過去莊重正經(jīng)一點(diǎn)就行?!?
他都擔(dān)心周時閱去了祖廟也不著調(diào)。
慶嬤嬤聽說不用她去慈寧宮那里跑一趟,親口跟太后說起此事,心里也松了一口氣,她實在也不想去面對太后。
行了一禮退了出來之后,慶嬤嬤遇到了守在外面的覃公公。
她見覃公公好像神情有些不對,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,便問了一句,“公公這是怎么了?看起來興致不高啊?!?
覃公公四下望了望,走到她身邊,低聲說了一句,“慶嬤嬤能不能幫咱家向王妃討一道護(hù)身符?”
他剛說完這句話,那邊便有人過來了,覃公公馬上就退開了兩步。
慶嬤嬤也覺得不好再說下去,只沖他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便抱著太上皇的牌位離開了。
回到王府,慶嬤嬤找到了周時閱回話,說完了皇上的意思之后,又說起了覃公公的事。
周時閱聽了之后微微皺眉,“護(hù)身符?”
以前他是給覃公公送過一道護(hù)身符和平安符的。
覃公公是遇到了什么事,又要討護(hù)身符?還是替別人討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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