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道理,年輕人沒有理由見好就收,誰會跟錢過不去???”張風雨似乎有些不怎么高興了。
“誰知道呢?”烏爾說道,“我只負責賣石頭,并不會追蹤石頭的下落,這是這個行業(yè)的規(guī)矩,不是嗎?”
“話是這么說?!睆堬L雨突然提高了音調,說道,“你可聽說過在賭場里面有人抓老千的,抓到了老千就是直接把他的手給剁掉,沒有任何解釋的余地。”
“嗯?”烏爾沒有明白張風雨這番話的用意,好奇地打量著張風雨,心想他究竟在干什么,看起來不像是來做生意,倒有幾分下次來找茬的。
“但是有些賭場嘛會把老千給留下來,專門用在賭場當中對付那些初出茅廬的小子?!睆堬L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。
烏爾回過頭來審視著眼前的男人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眼神當中的敵意。
但烏爾并沒有覺得害怕,換個地方他可能會忌憚張風雨的實力,但是在自己的交易會場,他還真不怕張風雨敢跟他動手,要進入會場就得先把武器全部上交,別看現(xiàn)在張風雨背后跟著七八個保鏢,但無論是人數(shù)還是武器都遠遠處于下風。
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,烏爾也不是傻子,直接問道:“張老板,你的意思是我把上午那個小子給藏起來了,專門幫我搞鑒定?”
張風雨微微一笑:“烏爾,這可都是你說的,我可什么都沒說?!?
烏爾臉色一冷,他有些奇怪林然和眼前男人的關系,按道理來說林然是京城過來的商人,而這家伙卻是云省當?shù)氐耐梁?,兩者之間應該沒有什么交集,先前看他們的證件也看得出來。
難道張風雨也看中了他的本事,想要據(jù)為己有?
既然已經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烏爾索性也不裝了,說道:“能夠識貨的人才,放在哪里都是寶物,想要據(jù)為己有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正常,當然,別說是你想要拉攏他的人,在華夏也不計其數(shù),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做到,你知道為什么嗎?”
“切,就因為他是博物館的人?”烏爾不屑的撇了撇嘴,華夏內部的人可能會比較忌憚官方,但是這里可是緬國,正所謂鞭長莫及,就算大使館過來要人,他也可以把責任推到隔壁的他猜頭上。
他猜可是當?shù)氐乃拇筌婇y之一,這邊是官方想要要人,也得掂量掂量。
“這么說林兄弟就在你手里了?”張風雨瞇著眼睛問道。
烏爾的保鏢察覺到情況不對勁,紛紛轉過頭來,端起手里的槍,一副要產生流血沖突的樣子。
張風雨的手下也是絲毫不慌,將張風雨擋在身體后面。
烏爾這時候大聲喊道:“干什么?你們造反了是吧?把槍收起來!”
被烏爾罵了一頓保鏢們才把槍械給收起來。
而張風雨則是推開自己的保鏢,來到了烏爾面前,臉上依舊掛著深藏不漏的笑意。
“林兄弟現(xiàn)在哪??我想見見他?!?
“他現(xiàn)在身體有些不舒服,在醫(yī)療室里躺著呢?!睘鯛栒f道,“恐怕現(xiàn)在并不適合見人,你如果想找他敘舊,可以過兩天再來?!?
烏爾雖然沒有讓手下拿槍對著張風雨,但表現(xiàn)出來的敵意依舊不小。
張風雨眉頭一皺,問道:“他為什么會在醫(yī)務室?你們的人對他動手了嗎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烏爾說道,“他下午鑒定石頭的時候突然流鼻血,然后就暈倒了,對于這樣的人才,當然不能用對付豬仔的那一套對他,你也是做生意的,應該明白這道理吧。”
“當然,不過,烏爾,林然是很重要的人,絕對不能在你這里干活,你開個價,錢給你,人我?guī)ё??!睆堬L雨緊盯著烏爾說道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