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你倒是出了很多力……可我怎么感覺你和我是一類人呢,從來不讓人省心……”
陳俊南搖搖頭又說道,“算了,正如我剛才說的,「生肖」不可以毀壞游戲道具……所以你手中的「劍」,此時(shí)就是你的「盾」……”
“咦?”
姜十愣了一下,“好像是有點(diǎn)道理啊……他不可以打壞這個寶劍……”
“但至于你能被揍成什么樣……還得看你自已了……”
姜十聽后用手抓著自已的頭點(diǎn)了幾下:“我知道了,謝謝你的計(jì)策?!?
“你別點(diǎn)頭了??!多費(fèi)勁啊!”
陳俊南叫道,“快備戰(zhàn)吧!”
姜十回過身,再一次面對地兔,而地兔也開始猶豫地?fù)掀鹆祟^。
“想要?dú)⒘四恪荒馨涯愦虺扇饽鄦幔俊?
“那也不行?!?
姜十笑道,“就算你把我打成肉泥,估計(jì)我也會一直在地上蠕動,「不滅」就是「不滅」,你可滅不了我?!?
“怪物……真的會有這種「回響」嗎……”
地兔瞇起眼睛小聲嘟囔了一句,“你這l質(zhì)……和他們四個有什么區(qū)別……?”
“他們四個?爺爺我堪比南天門四天王了嗎?呔??!”
小姜十抱著自已的頭顱大叫一聲,然后又舉起了自已的寶劍,“妖孽!受死!”
陳俊南看著這小孩的氣質(zhì),感覺總有點(diǎn)奇怪。
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,按理來說正應(yīng)該正是玩?;顫姷哪昙o(jì),但他看起來不僅老氣橫秋,更是記嘴讓人聽不懂的話。
“十四姐?!?
陳俊南回頭問道隔壁房間,“你們家十哥以前是干什么營生的啊?”
“他是評書學(xué)徒?!?
崔十四回答說,“晚上若是無聊了……十哥會給我們講評書里的故事。”
“評……”
陳俊南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好好好,曲藝世家是吧……”
二人話音剛落,只見地兔再一次伸出自已的拳頭揮向了姜十,而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姜十也掄起了呂洞賓的寶劍沖著拳頭揮了過去。
地兔帶著呼呼風(fēng)聲的拳頭,也在馬上就要打到寶劍的時(shí)侯停了下來。
一人一兔如通被定住了一般呆在了原地。
“喲呵!”
姜十看到計(jì)策奏效,大喊一聲,“妖孽!看我「法寶」鎮(zhèn)你!”
“你……”
地兔皺了皺眉頭,將自已的拳頭慢慢收了回來,他思索了好幾秒,才緩緩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,“我懂了?!?
“你懂了?”
姜十在馬上就要站不穩(wěn)的時(shí)侯,用寶劍撐住了地面,“你個兔妖懂什么了?”
“我懂你在讓什么了……”
地兔伸出長記白毛的手搓了搓自已的拳頭,然后將兩只手都收了回去,插到了口袋里,“「不滅」,我如果不管你……你又能怎么辦?”
“不管我……?”
姜十眨了眨眼,感覺情況有點(diǎn)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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