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夏聽后點了點頭,雖說他想要了解「地龍」,可是單憑游戲內(nèi)容真的很難猜到當(dāng)時的「螻蟻」想要指出的究竟是哪條龍,仿佛所有的「龍」都是這樣,他們的游戲除了「天平」即是「陰陽」。
“接下來便是從很久以前便在「道城」的陰陽二龍?!钡嘏S终f道,“這兩個人物都不太好惹,手上的人命數(shù)量遠(yuǎn)遠(yuǎn)大于三千六百條?!傅莱恰沟摹傅仃桚垺姑麨椤肝逶里w升」,五個參與者站在五座石山上參與游戲,游戲類型為「問答類」。”
“問答類……?”
聽到游戲概述,齊夏一時之間猜不出這場游戲使用的究竟是「天平」還是「陰陽」,但腦海之中卻忽然閃過了大量的記憶碎片。
可是那些碎片有點奇怪,記憶里齊夏無數(shù)次的和這只「地陽龍」針鋒相對,二人誰都看不慣對方。
地牛沉了口氣,說道:“「地陰龍」也在「生肖」里很出名,其游戲名為——「倉頡棋」!”
“「倉頡棋」……?”齊夏頓了頓,“那是什么東西?”
“我不確定。”地牛說道,“我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有聽過她的游戲了,只在我剛剛成為「生肖」的時侯有所耳聞,這些年她好像消失了一樣,我只記得她的游戲是「對抗類」。”
“是了……”齊夏喃喃自語道,“「對抗類」的話,應(yīng)該就是她。”
“就是她?”地牛有些不解,“你真的在找人嗎?”
“沒錯?!饼R夏點頭道,“她應(yīng)該就是地圖上所寫的「辰」,這一次我要找的人就是她?!?
齊夏略微思索了一下,感覺成熟的「地龍」確實和年輕的「地龍」有些區(qū)別,后兩位無論是從游戲名稱上還是內(nèi)容上,給人感覺難度都要大于前兩位,或許是他們被什么人指點過,亦或許他們曾經(jīng)改進(jìn)過自已的游戲。
“所以你要參加這場「對抗類」的「地龍游戲」……”地牛略帶擔(dān)憂地說道,“那你不僅要找到這條地龍,還要找到自已的對手?!?
“我已經(jīng)有對手了?!饼R夏說道,“今天謝謝你的解答,我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問題了?!?
話罷,齊夏就帶著一臉嚴(yán)肅地表情轉(zhuǎn)過身,如今地圖上唯一沒有出現(xiàn)過的僅有兩人了,除了「地龍」,便是「地蛇」。
“參加「地龍游戲」之前……不妨去見那「蛇」一面?!饼R夏喃喃自語道。
見到齊夏要轉(zhuǎn)身離去,地牛上前一步叫住了他,沉聲說道:“看起來這兩天「天級時刻」很多,你小心別死在外面了?!?
“「巳蛇」之后是「午馬」。”齊夏說道,“任何人使用能力都會有副作用,我不相信「天馬」會連續(xù)發(fā)動自已的時刻。而「午馬」之后又是「未羊」,「天羊」至今空缺。所以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應(yīng)該是安全的?!?
地牛聽后點了點頭,只能跟齊夏選擇道別。
在齊夏走出三步之后,地牛又忽然開口了:“齊夏,你知道荼糜花的花語是什么嗎?”
齊夏聽后停下腳步,側(cè)過臉回答道:“荼糜花?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嗯……好吧?!钡嘏|c點頭,“注意安全?!?
齊夏微微頷首,隨后走出了這露天足球場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