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妄的目光在姜幼臉上定了幾秒,面無表情移開,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,"快吃,別搞得車里一股味。"
姜幼看他微蹙眉心,白皙干凈的手指搭在按鍵上,把車窗降了下來,像是忍受不了要散味。
既然這么嫌棄,又為什么要讓賀詞去買呢
"姜幼。"池妄突然開口。
姜幼回過神,"啊"了一聲,"怎么了"
"吃你的早餐,不許看我。"池妄轉(zhuǎn)過頭,冷冷地看著姜幼,"你的包子再不吃,我要扔出去了。"
姜幼窘迫的低下頭,咬著生煎包,悶悶地想,池妄這是怎么了
昨晚明明是她被欺負,他強行攻破了她,弄到一半她還來那個了,最尷尬的是,洶涌的熱流把他們都弄臟了!
丟臉丟到家的是她,他有什么好鬧別扭的
算了,池妄的脾氣一向古怪,她盡量不招惹他,他也別沖她發(fā)火,就這樣安安靜靜,互不理睬挺好的。
池妄想抽煙,壓一下不安分的心。
忽然想到姜幼生理期,吹不得冷風,又把車窗關(guān)上了。
心煩地閉眼靠進座椅,一副拒絕跟任何人交流的樣子。
姜幼看他這一來二去,以為是生煎包的味道讓他不高興,趕緊把早餐囫圇吞完了。
車里氣氛壓抑,姜幼坐在池妄身邊總是不自在,一個多小時的車程,她昏昏沉沉熬了過去。
到了醫(yī)院,姜幼下車道謝,"謝謝你送我過來,我先去醫(yī)院了。"
車里的男人像沒聽見似的,闔著眼,把姜幼晾在外面。
姜幼略顯尷尬,不知該走還是不該走。
倒是賀詞降下車窗,沖她笑,"池總最近工作繁忙,沒休息好,姜小姐,你快去吧,我們也有事要去處理。"
姜幼點點頭,關(guān)上門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車里安靜了一瞬,賀詞看著后視鏡問,"池總,走嗎,回京城"
池妄掀起眼皮,看了賀詞一眼,"急什么"
"我倒是不急,您跟人約了十點會談,現(xiàn)在估計是趕不上了。"
"趕不上正好,改明天。"
池妄轉(zhuǎn)過頭,看著姜幼的背影。
壓抑了一路,姜幼身上誘人的氣息,擾得他心神不寧。
昨晚在她那里蹭過后,他腦海里全是她滑嫩且充滿香氣的身體,在床上翻來覆去,體內(nèi)的火無法排解。
他在浴室待了很久,身體是疏解了,想占有她的念頭卻瘋狂滋生。
她就住在他隔壁,他幾次想破門進去,把她壓在身下親吻揉捏,哪怕只是一點肌膚之親,他也很渴望很滿足。
但一想到她厭惡的眼神,他又退回房間里,吞了幾顆安眠藥讓自己昏睡過去。
嗤,他想做的事就一定會做,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
池妄點了根煙,瞇起深邃的眸子,看著姜幼遠去。
……
姜幼到了住院部,在走廊沒找到外公的床位,她去護士站詢問,護士告訴她,外公又被轉(zhuǎn)回特級加護病房了。
姜幼明白,是她答應(yīng)了池妄的條件,他又把外公的住院費續(xù)上了。
姜幼離開護士站,兩名護士私下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