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蕭南的話。
秦羽淡然一笑,"你派人去又能怎么樣百姓們吃的是地主家的糧,地主和地方官吏是勾結(jié)在一起的,監(jiān)察官吏去了又能怎么樣黑的都能給你說成白的。"
"那些地方官吏和地主豪紳,都是幾個縣聯(lián)合到一起的,他們的心就是民心,他們愿就是民愿。"
蕭南眼眸一寒,"那就將他們都?xì)⒘耍?
"殺"
秦羽嘴角微揚,"你有證據(jù)嗎你得調(diào)查吧你能保證你查得清嗎官都?xì)⒘?誰來處理政務(wù)"
蕭南眉頭一皺,"那......那該怎么辦啊"
秦羽淡淡道:"這事急不得,治國理民,得一步步來,現(xiàn)在朝廷內(nèi)部都沒肅清,你派下去的官,不一定是哪派的。"
"攘外必先安內(nèi),國家內(nèi)部也樣,只有將朝廷里面的毒瘤拔掉,加強中央集權(quán),我們才有能力和精力,一個州一個郡的進(jìn)行土地改革。"
"不然你前腳土改,后腳土地便就又回到地主手中了,這件事得慢慢來,陛下現(xiàn)在走的雖慢,但方向沒錯。"
秦羽說著,頗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。
蕭南不由向秦羽豎起大拇指,"姐夫,我是真的服你,你比那些沽名釣譽的大臣們強太多了,你真是什么都懂啊。"
"今日我若是將這些話跟父皇一說,父皇肯定高興。"
秦羽將西瓜皮扔到桌案上,擦了擦手,"那我們還等什么趕快去教坊司慶祝一波吧。這幾日沒去,凝兒都想本公子了。"
蕭南眉頭一皺,面帶為難,"姐......姐夫,父皇限我七日之內(nèi)將這片地耕完,照這速度十天我也耕不完,若是被父皇知道我今日還去教坊司,非要將我吊起來打不可。"
秦羽眉梢舒展,"那我自己去了"
"別呀姐夫。"
蕭南一把將秦羽拉住,"姐夫,咱們不是說好有福同享,有難同當(dāng)嗎你可不能就這么將我拋棄了,你得幫幫我啊。"
秦羽摸著下巴,望著田地,仔細(xì)思考著,隨即眼眸泛亮,"有了,我有主意了,你放心,兩日之內(nèi)我就讓你將這片地耕完。"
蕭南眼眸泛亮,"真的嗎姐夫究竟是什么方法。"
秦羽擺了擺手,"回頭你就知道了。"
說著,他跟蕭南低聲道:"今日,你能分一千二百兩。"
"真的嗎姐夫"
蕭南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,"走,今日我請客,咱們不醉不歸。"
秦羽和蕭南兩人向東宮外面而去。
這么高興的日子,值得喝兩杯慶祝。
沈冰嵐手握青鋒劍,面無表情的跟了上去。
秦羽這瀟灑勁兒,有時真令她想不明白,那種地方就真的那么好嗎
......
夜,皓月當(dāng)空。
東宮。
英華殿。
蕭南紅光滿面,從殿外踱步而來。
逛教坊司果然要比耕地舒服的多。
還是聽聽曲,喝喝酒,跟美人吹吹牛比較舒服。
蕭南望著黑漆漆的大殿,踱步而入,朗聲道:"鄧寶你人呢殿內(nèi)為何不掌燈"
話音剛落。
殿內(nèi)便燃起了燭火,瞬間通明起來。
蕭南望著殿中主位那人,魂差點沒給嚇飛了。
只見魏皇正沉著臉,滿是陰鷙的看著他。
蕭柔和蕭云兒兩人坐在一旁,桌案前還擺著竹簡,看著架勢好像要就地審判他一般。
"父......父皇......您怎么來了"
蕭南心下膽寒,忙碎步上前揖禮。
魏皇眼眸微瞇,沉聲道:"蕭南,你是不是真以為你跟著秦羽立下幾次功,就可以肆意妄為了"
蕭南忙搖搖頭,"孩兒不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