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川,你怎么回事,視頻弄得那么糊,誰知道是你和喬時念?現(xiàn)在喬時念已經(jīng)回應(yīng)了,說視頻是假的,那上邊不是她。她還發(fā)了聲明,要追究那些胡亂制造輿論人的責任!”
盛莊惠不悅道,“你把原視頻給我,我再找人做,一定讓喬家人迫于輿論,促成你和喬時念的婚事?!?
宋清川拖了張椅子坐下,眼里透著陰冷與不耐,“不必了,這事與視頻清晰度無關(guān),霍硯辭一早就有準備,上多少視頻他也會讓人撤下去。”
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,你還怎么跟喬時念結(jié)婚?”盛莊惠冷問。
宋清川的神色更為寒側(cè),“這條路行不通,喬時念態(tài)度堅決,她不會屈服于輿論?,F(xiàn)在霍硯辭又把喬老頭藏了起來,即便找到也難有機會靠近他?!?
“呵,早讓你拿喬老頭逼喬時念,你卻一直拖著不作為,不僅放跑了喬時念,還跑去了北城那么多天!”
黎姝譏諷道,“宋清川,你就是被喬時念迷得暈了頭,才會這樣優(yōu)柔寡斷!”
聞,宋清川的眸光又陰鷙了幾分,看著黎姝,聲音寒涼:“你當黎泊庭和霍硯辭是吃素的,他們合力給我找麻煩,我若不全力以赴,還有喘息的時間?”
“你身為黎家的千金,黎泊庭的女兒,在他們要對付我前,你提前收到了半點風聲、告訴過我半點消息了?”
說到這個,黎姝自然是無法辯駁,可她不甘被責怪,“我連自由都沒有,怎么給你傳遞消息……”
“好了,別吵了!”
盛莊惠打斷了兩人的爭吵,她問宋清川,“清川,你這個時候來找我們,是有什么事?”
宋清川沒有回答盛莊惠的問題,再次冷冷地看著黎姝,“說說,昨晚為什么要私自改變計劃?”
黎姝被宋清川的語氣弄得有點兒怵,但還是抬起了頭,“我覺得你的計劃不夠好!只讓我遇意外,以此來獲得我爸的心軟原諒,根本沒有什么用處?!?
“我爸既然知道了喬時念的身份,他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偏心于我,我也無法再取得他全部的信任?!?
黎姝道,“但是我和喬時念一起遇到危險,我因為怕爸爸為難的情況下,不顧安危主動放棄自己的生命,這樣爸爸無論什么時候想起來,都會對我心存感激和愧疚!”
黎姝看著宋清川,“只要擁有他的內(nèi)疚,他就不會舍得放棄我,我也能重獲他的信任,這樣一舉兩得的事,不比你的提議好?”
宋清川冷嗤了一聲,“你當真以為就你一個人聰明,黎泊庭不會懷疑你出現(xiàn)的時機湊巧?即便你能勉強解釋過去,還是會在他心里留下懷疑的種子,他一旦起了疑,內(nèi)疚又能持續(xù)多久?”
黎姝被說得愣了下。
“那個躲在暗處搞刺殺的人,也是你的安排?”宋清川又問。
“是我。”黎姝直接承認。
她可不會拿命去賭一個不確定,所以她提前安排了人在水下救她。
只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事情不對勁后,她立即讓對方松開她,去礁石邊行刺喬時念。
“我不能一個人受苦,而喬時念什么事都沒有!”黎姝惡狠狠地道,“我不好過,她喬時念也不能好過!”
“只是沒想到喬時念的運氣那么好,什么時候都有人救她護——”
“啪!”
黎姝恨怒的話沒說話,臉上猛地一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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