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還有,這個不知哪里來的矛頭小子,隨口便自稱是北境王,二話不說就殺了我們南境八名護衛(wèi),用奸詐計謀將我拿住捆綁,南王你非但不問罪于他,現(xiàn)在反倒要治我的罪,天理公道何在"
不得不說,這家伙口才還很好,夸夸而談看起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。
葉鋒只是冷笑,他還是沒有開口,接下來倒是要看看南王如何反擊,還有那四位護境法王又是如何作態(tài)。
南境王一聲冷笑,喝道:"還敢說自己無罪,吳鐘,你自己說說,認不認罪"
那老神醫(yī)吳鐘經(jīng)過最初的恐慌之后,現(xiàn)在竟然也已經(jīng)鎮(zhèn)定了下來,當(dāng)即說道:"南王冤枉啊,老夫一生兢兢業(yè)業(yè),為南境醫(yī)學(xué)界做貢獻,這五年時間來,更是殫精竭慮為南王治病,敢問何罪之有"
說到這里,他面向四位護法,道:"如果說,治不好南王的病也是一種罪過的話,那在下認了,是在下醫(yī)術(shù)不精,南王若是想殺我,老夫總有天大的不服也不敢反駁。"
南王獨孤鳴不禁氣得渾身發(fā)顫,咬牙怒吼道:"好一個信口雌黃,不認罪是吧,那本王就找出證據(jù)來,讓你們兩個心服口服!"
"來人,把證據(jù)帶上來!"隨著南王傳令,很快又有四名護衛(wèi),拿著個錦盒走了進來。
"把錦盒打開!"南王獨孤鳴勉強站起來,而后一步步走到錦盒前,彎腰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古銅香爐。
"吳神醫(yī),你可認識這東西"獨孤鳴喝問道,說著不等對方開口,他接著又道:"這是本王寢室里的香爐!"
有這么一瞬間,吳鐘眼神深處閃過了一絲慌亂,但看到一旁的肖景元有恃無恐的樣子,他立刻就不害怕了。
"啟稟南王,老夫不知您這是何意,那寢室的香爐出來做什么"吳鐘反問道。
"做什么自然是香爐里面放了不該放的東西!"
南王獨孤鳴說完轉(zhuǎn)身面向四位護法,說道:"今日本王請四位護法前來,便是要做個見證,根據(jù)北王所說這香爐,里面放有一種迷魂香,這迷魂香雖不是什么毒物,但長時間吸入,會造成精神恍惚以致錯亂。"
說到這里,他又躬身拿起一塊白布,這塊白布上面有暗灰色的渣滓殘留。
獨孤鳴接著道:"這白布上面的渣滓,乃是北王從本王的嘴唇上扣下來的,據(jù)北王所說,這渣滓乃是一種叫做藍爵草搗碎制成,這藍爵草生長在我們南疆,本身有輕微的毒素,雖然在某種程度上能夠壓制蠱毒,但長年服用,會侵蝕武者的內(nèi)力精元,時間長了,武者功力便會自行衰退!"
"現(xiàn)在,人證物證俱在,肖景元吳鐘,你們這兩個狗東西還有何話說!"
南境王孤獨鳴怒不可遏,現(xiàn)在他總算知道了,為何自己這五年來總算昏昏沉沉精神恍惚,原來就是拜在迷魂香所賜。
本來他乃是化勁大宗師巔峰,底子是何等的雄渾,就算是中了蠱毒,也能夠?qū)⑵渖陨詨褐?絕不會出現(xiàn)一睡就是五年不清醒的現(xiàn)象,但是有了迷魂香以及藍爵草,那情況就大為不同了。
他現(xiàn)在功力盡失,就是被這藍爵草所害!
一想到這里,孤獨鳴渾身殺意暴漲,恨不得立刻就砍了這兩個家伙的狗頭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