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明月說完就走,就跟她來的時候一樣莫明其妙,臨走前淡淡掃一眼唐父,唐父眼神閃躲,竟然不敢吱聲。
辜燕鳴心里頓時涌起一股怒火。
"她是什么意思"
身邊的助理已經(jīng)換了一個,比上一個身手好,也機(jī)靈。
他聞連忙上前,小心翼翼地給出答案:"燕少,陸明月該不會是在朝您示威吧她想讓您知道,她是東道主,你只是個客人。"
不管他在月洲市多囂張,來了京海市,那就好好臥著。
辜燕鳴臉色驟然變得鐵青。
一個女人,聽說都生好幾個孩子了,不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,拋頭露面的出來耍什么威風(fēng)!
晏承之自己不出面,讓個女人出來羞辱他,太過分了!
辜燕鳴不信邪,過幾天趁著金紳下晚班的時候,找人在車庫里圍住了他。
然而不等他的人下手,車庫里突然冒出幾十號人來,圍過來就是一頓胖揍。
辜燕鳴在醫(yī)院接到電話的時候,氣得直接把手機(jī)往地上摔。
病房門就在這時被打開,幾個護(hù)士魚貫而入,把辜燕鳴扶到另一張推床上。
助理和兩個保鏢立馬上前阻攔,"干什么的"
"檢查身體。"護(hù)士們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,"辜先生的手腕傷得太重,醫(yī)生擔(dān)心有殘疾的可能,需要去做更進(jìn)一步的檢查。"
一邊說,把隔壁床的唐父也扶到另一張推床,"唐先生也順道去做個檢查。"
兩張推床前后推出病房,保鏢和助理想跟著,護(hù)士客氣地阻攔:"這里是醫(yī)院,保鏢先生就不要跟過來了。"
保鏢們看向辜燕鳴,見他擺擺手,只能站在原地守著。
幾個護(hù)士把病床往走廊盡頭一推,轉(zhuǎn)了個彎又拐進(jìn)電梯,直接上到頂層。
辜燕鳴原本心煩意亂,根本沒在意這些護(hù)士。這時才察覺到不對勁,卻被護(hù)士捂著嘴,架上了天臺。
辜燕鳴渾身都是傷,根本無力掙扎,唐父也像根蔫掉的菜葉子,任由這些裝扮成護(hù)士的人拖了上去。
在天臺上,他們又被套著麻袋揍了一頓。
辜燕鳴氣狠了,"你們別太過分,殺人放火這種事,我又不是沒做過……"
話都說沒完,就有拳頭照著他的臉砸下來。
被揍了十幾分鐘,幾個"護(hù)士"才把他們重新送回病房。
辜燕鳴和唐父二人,舊傷沒好,又添新傷,連吃喝拉撒都成問題了。這才知道金紳那個所謂的兄弟,到底有多難纏。
對方也是在警告他,如果再敢對金紳一家子動手腳,他討不了好。
辜燕鳴含著金湯匙出生,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羞辱,他心里的怒氣簡直到達(dá)。
然而沒過多久,他老爹又打電話來訴苦了。
"祖宗,你在京海到底得罪了多少貴人你趕緊去賠個禮,讓對方消消氣……"
原來,辜老總在上個月接了個項目,本來很順利,各種細(xì)節(jié)開支都算好了。結(jié)果前兩天,上頭卻下來一個新政策——項目那塊地皮,要做成公益項目,至少要有6成以上的綠色地帶。
照這么算,別說十年能不能回本,不虧本就算辜老總厲害。
由于是突然下達(dá)的政策,為公平起見,辜氏可以無條件放棄這個項目。
但放棄項目,就意味著前面所投入的人力物力,全都打水漂了……
辜燕鳴腦殼子嗡嗡響。
簡直是,欺人太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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