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——"
楊千語頓時(shí)面紅耳赤,呼吸間全都是他身上馥郁濃重的男性氣息。
心跳亂了節(jié)奏,她盡力別開眼去,不理會(huì),不回應(yīng)。
封墨邪魅地勾著唇,趁她不注意,俯頸吻在她額角。
"當(dāng)著女兒的面,就算是演戲,也得演下去吧"
他說完,沒等女人回應(yīng),又惡劣地補(bǔ)了句:"演戲不是你的專長(zhǎng)么之前演的那么好,所有人都信了。"
楊千語倏然回頭,眼眸圓圓地瞪著,火氣又在胸口凝聚。
可男人挑眉,俊臉滿是笑意,一副很無辜又很質(zhì)疑的模樣。
——難道我說的不對(duì)
楊千語氣到頭頂冒煙,暗暗掙扎,可男人一雙手臂就像繩索似的將她捆縛著,根本掙不脫。
兩人暗地里較勁兒,身形微晃,希??粗?還以為他們?cè)隰[著玩,只恨自己不能加入。
"封墨!"她咬著牙,憤怒的警告聲從齒間送出。
"嗯"
"放開我!"
"女兒叫我抱的。"
"你覺得我們這樣有意思嗎"
"挺有意思的。"
"……"
他看著懷里掙扎到耳朵都通紅的小女人,心里膨脹的不悅總算消散了一些。
兩人鬧騰了會(huì)兒,封墨突然僵著身子不動(dòng)了,楊千語幾乎在同一時(shí)間也察覺到什么異樣,掙扎的動(dòng)作也倏地停住。
她不敢置信地抬眸,看著男人復(fù)雜難辨的臉色,麗顏又羞又怒。
"你……你要不要臉!"她壓低聲,說這話時(shí),臉頰都要滴血。
封墨也很尷尬。
清心寡欲四年多,別說沒有女人過,就連跟女人親密接觸都鮮少。
而此時(shí),他心心念念睡了三年的前妻就在懷里抱著,嬌軀香軟,體香撩人,還跟只不安分的小貓咪一樣扭來扭去——
他若還無半點(diǎn)反應(yīng),除非不是男人。
可這種事被女人當(dāng)面指出,他多少還是臉面掛不住。
不過,若以為他這樣就落于下風(fēng),那就錯(cuò)了。
只尷尬了一瞬,他笑了笑理直氣壯地回:"挺正常的事,有什么不要臉的你連孩子都生了,又不是什么都不懂。"
"你——"楊千語沒想到他當(dāng)著女兒的面都能這般厚顏無恥,氣得無話可說,一拳頭捶在他肩上。
不料,男人更來勁兒,"打情罵俏要不要這邊也來一拳"
他還故意聳肩,把另一邊肩膀送上。
楊千語:"……"
她后悔了!
今天就不該腦子一抽跑過來,原本要跟他攤牌撕破臉的,可現(xiàn)在弄成這樣,她根本沒法正色交談!
"怎么不舍得下手了"
"你還能再無恥一點(diǎn)嗎!"
兩人正曖昧地鬧著,病房門再次豁然推開。
楊千語嚇了一跳,本能地一把推開男人,抬眸看去,徐紅正眉眼憤憤地盯著她,恨不得撲上來撕碎她的架勢(shì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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