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毫不留戀地去了國外,后來據(jù)說為了拿到永久居住證,嫁給了一個二婚的老外,給別人家的孩子當(dāng)繼母。
他得知消息后更受打擊。
他們心心相印那么多年,竟抵不過她對國外繁華的追求
她寧愿給人當(dāng)繼母,都不愿回國跟他在一起。
其實(shí)那之后,蔣甜韻聯(lián)系過他幾次,中途也曾回國,來過宮家看望他父母——可他既沒回應(yīng)對方的聯(lián)系,也沒有跟對方見面。
他其實(shí)是個很小氣的人,心里埋怨、計較,甚至怨恨。
可他更是個癡情的人,他怕一旦見面,他會忍不住央求對方留下來。
但那樣做實(shí)在是太窩囊了。
他不想那么丟人,也不想讓蔣甜韻左右為難。
索性,避而不見,根本不給自己遐想糾結(jié)的機(jī)會。
"喂……你,你怎么了不會是,病得太嚴(yán)重,腦子傻了吧"貝蒂倒了水回來,見他目光呆滯,一動不動,抬手晃了晃擔(dān)心地問。
男人微微提了口氣,緩過神來,抬手接住水杯:"謝謝。"
貝蒂在床邊坐下,看著他吃了藥片,虛弱無力地靠在那兒,凌亂敞開的睡衣領(lǐng)口里,肌膚上流淌著點(diǎn)點(diǎn)汗珠。
她心念微轉(zhuǎn),起身去浴室,很快擰了條溫?zé)岬拿沓鰜怼?
宮北澤精神不濟(jì),眼眸都懶得睜開,脖頸間突然一熱,他身子微微一抖。
睜開眼,雙眼帶著驚訝和疑惑,盯著女孩兒。
貝蒂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沒有照顧人的經(jīng)驗(yàn),但憑著本能覺得,熱毛巾擦一擦應(yīng)該會好受些,于是便這么做了。
兩人都沒說話,房間里安安靜靜地。
沒過多大會兒,靜悄悄的氛圍便有了微妙的變化。
宮北澤皺眉,覺得身體又煩躁起來,一股壓抑不住的沖動緩緩滋生。
身體一直熱燙著,吃了退燒藥也沒那么快發(fā)揮作用,他吞咽了下,抬眸看向床頭,又失落地收回視線。
貝蒂注意到,立刻問:"怎么了,你找什么"
"你……能不能再給我拿個冰袋"
"冰袋啊哦哦,好的!"她以為是拿冰袋物理降溫,沒多想,立刻出門下樓,去冰箱找冰袋。
可宮北澤接過冰袋,卻不是敷在額頭上,而是拿進(jìn)了被子里。
貝蒂看的兩眼懵懂,傻乎乎地問:"你……你怎么——"
"沒事,你去睡吧,我吃了藥,很快就好。"他嘴上這么說著,可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哆嗦起來,像是抽搐一般。
貝蒂哪里還敢走,盯著他上下打量了會兒,緊張地問:"你又不舒服了是不是很難受啊要是不行,我送你去醫(yī)院吧,或者……我給那位封先生打電話"
對,千語他們走的時候交代過,有什么情況隨便給他們打電話的。
"不用……"宮北澤聽她這么說,立刻拒絕,可貝蒂還是從睡衣兜里摸出手機(jī)。
"我說不用,我沒事……"男人一急,立刻抬手阻止。
貝蒂本能地閃躲,結(jié)果手一晃,手機(jī)飛出去,好巧不巧地剛好砸在男人臉上。
"嘶——"突來疼痛讓宮北澤捂住了臉,眉眼都擠成一團(tuán)。
"??!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小心,你的臉沒事吧"手機(jī)砸在皮肉上的聲音很清楚,貝蒂也嚇得一跳,愣了下馬上慌張地道歉。
宮北澤捂著臉,不想說話,貝蒂怕他臉受傷,一邊道歉一邊伸手扒拉他。
"砸著哪里了你讓我看看呀,有沒有流血"
"沒事……你別碰我……"
"哎呀你這人怎么回事,看看又不會怎么樣!"
看看的確不會怎么樣,可宮北澤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觸碰和靠近,讓他明顯更加沖動急躁。
終于,貝蒂拉下他的手,看到他額頭很明顯一塊紅印。
"對不起啊,我——??!"她不好意思地再度道歉,可話沒說完,抓住男人的那只手突然被反握住。
宮北澤像突然沖鋒的猛獸,將女人一把扯過來,瞬間壓到了身下。
貝蒂嚇懵了,直到后腦勺深深陷進(jìn)枕頭,雙眼驚恐交加地盯著男人漲紅的俊臉,她才突然反應(yīng)過來——這家伙的藥性又發(fā)作了。
這……
這怎么辦
她一動不敢動,漂亮迷人的冰藍(lán)眼眸定定地注視著男人。
兩人明顯都在斟酌、猶豫、抗?fàn)帯?
宮北澤額頭滴下汗來,正好落在女孩兒挺翹的鼻尖兒上。
那顆汗珠沿著她細(xì)膩白皙的肌膚一滾而下,燙得貝蒂微微一縮,有種我見猶憐的既視感。
宮北澤閉了閉眼,理智告訴他,應(yīng)該馬上放開人家,可腦海里又有另一個聲音瘋狂地叫囂著——撲上去,撲上去!
撲上去,他身體上所有的痛苦都可以解決,再也不用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。
貝蒂被他像盯獵物一樣的眼神緊緊鎖定,腦海里同樣天人交戰(zhàn)。
千語提醒過的,他這種情況,其實(shí)……睡一睡就好了。
而她對這個男人……也并無抗拒。
可就是,他一直這么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,弄得她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都主動表白了,總不能在這種事情上還要勇猛主動吧
若是他強(qiáng)勢一點(diǎn),她……嗯,也就成全了他吧。
"你……你想干嘛"沉默良久,她聲調(diào)淺淺帶喘,小心問道。
宮北澤見她臉頰泛起紅暈,被他按在身下也沒有絲毫反抗,頓時明白這女孩兒的心意,于是喉結(jié)一滾,那根理智的弦突然崩斷!
他動作迅猛地吻下來,簡單霸氣的幾個字落在兩人唇間:"是你自己送上門的,別怪我!"
孤男寡女,共處一室,歡喜冤家,斗智斗勇。
情愫早已在不知不覺間,將兩人捆綁起來。
狡詐之人的伎倆,非但沒能成功,反倒陰差陽錯地成了神助攻。
宮北澤饑渴地吻著身下女孩兒,急切又略帶青澀的動作哪像成熟男人,活脫脫就是個初嘗禁果的萌新。
貝蒂是來自奔放熱情的國度,在這種事情上自然看得開。
于是,她毫不扭捏,很大方地迎合甚至享受。
宮北澤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(jīng)完全無法思考了,有一種無形的力主宰著他,讓他回歸人類做為高等動物的原始本性。
房間氣氛迅速升溫,兩人糾纏、翻轉(zhuǎn),就在即將跨越雷池時,貝蒂皺著眉,手在男人腰間推了推。
不怪她煞風(fēng)景,實(shí)在是那個冰袋落在她小腹上,太冰了!
忍不住。
宮北澤被她推攘,起初以為是自己太粗魯弄疼她了,于是用微弱的意志強(qiáng)迫自己溫柔點(diǎn)。
可女孩兒還是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