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秦妄就看到,沈音音弓起自己的身體,緩緩的往被子里頭蠕動。
她本能的,想把自己藏進(jìn)被子里頭。
看到她這樣鴕鳥的行為,秦妄譏誚的命令她:
"把眼睛睜開。"
"閉著眼睛,就以為可以不用面對現(xiàn)實了,嗯"
想鉆進(jìn)被子里頭的,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沈音音,她的動作停滯住了。
如今,她再沒法自欺欺人了!
男人的聲音干澀黯啞,在床笫之上,散發(fā)出著惹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氣息。
坐在她身旁的男人,真的是秦妄??!
沈音音扶住自己的額頭,回想起昨晚酒局上的事。
秦妄不是喝了,她下在香檳里的藥了嗎
怎么沒有睡死過去
她又是怎么躺在這張陌生的床上的沈音音只覺得頭昏腦漲,什么都想不起來了!
她的手指穿插進(jìn)頭發(fā)里,指甲輕輕剮蹭著頭皮。
今天就是婚禮之日了!如果昨晚緊張的順利,此刻她已經(jīng)帶著沈意寒和小寶,飛到了大洋彼岸。
這段時間里,沈音音精心籌備,所制定出的計劃,全都脫軌了?。?
蓋在她腦袋上的被子,被秦妄扯了下來,她在光亮之中,無處隱藏。
沈音音認(rèn)命般的睜開了眼睛,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。
身體剛剛向上抬起些許,腰上一軟,她又倒回了床上。
秦妄瞥了一眼爬不起來的沈音音,他嗤了一聲,卻沒去扶這個女人。
秦妄掀開被子,下了床去,現(xiàn)在他有更棘手的事,要去解決。
隨著他下床的動作,幾顆玉石珠子沿著床單滾落到地上去。
而沈音音根本不想在這地方多待一刻,可她無力起身,只能在床上蠕動,把自己的臉從摻雜著秦妄氣味的枕頭上移開。
她的身軀偏轉(zhuǎn)了九十度,沈音音往地上看去,她嚷嚷出聲:"我的衣服呢"
才吐出一個字,沈音音就發(fā)覺自己的嗓子啞了,像扁桃體發(fā)炎似的,仿佛昨晚她在演唱會上吶喊叫了兩個多小時,才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效果。
怎么會這樣
是感冒了嗎像是有人抓了一把沙子,塞進(jìn)自己嘴里似的,在艱難的吐出聲后,沈音音難受的干咳起來。
秦妄回答著她的話,"衣服應(yīng)該在浴室里。"
說著,他起身就去了浴室,沈音音下意識的往男人身上瞥了一眼,修長的大腿,并不過分夸張卻極其有力量的腿部肌肉。
那腰,那后背線條,都堪稱完美!
沈音音趕緊閉上眼睛,并把臉撇到一邊去。
他的身體,沈音音又不是沒看過,但這個男人的殺傷力太大了,還是別看的好,免得長針眼了!
沒一會,秦妄從浴室里出來了。
他只拿了自己的手機(jī)。
他給秦朝打了電話,讓秦朝給他送一套干凈的衣物。
是的,只送一套,他可不是隨便發(fā)善心的人,他并沒打算讓自己的下屬,給沈音音帶一套常服。
沈音音硬撐著自己的身體,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坐起來了,她把被子抓在自己胸前。
墨色的長發(fā)垂落在肩頭,也遮擋了她身上不少的風(fēng)光。
沈音音感到奇怪的問,"你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的"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