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生生的一個人,之前她還沖著您笑,還跟您說話,現(xiàn)在卻成了那般模樣,婉姐姐走的時候,心中定然有怨恨,我現(xiàn)在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婉姐姐在哭。"
徐二太太想要說話,卻不知為何什么都說不出來。
徐清歡幽幽嘆了口氣,白生生的手指從她那副字上劃過,看向窗子:"我在三伯母的庵堂里上了柱香,希望婉姐姐化成厲鬼,到了晚上找到害她的人索命。"
徐二太太忍不住轉(zhuǎn)頭要去看,卻被徐二老爺一把拉住。
"不準(zhǔn)說這樣的話,"徐二老爺吩咐下人道,"天色不早了,送大小姐回院子里!"
"二伯母將這幅字送給我吧!"不等徐二太太說話,徐清歡已經(jīng)將字小心翼翼地卷了起來。
等到主仆從屋子里走出去,徐二太太腳一軟跌進(jìn)了椅子中。
徐二老爺將人遣下去,握住了徐二太太的手。
徐二太太心卻依舊跳的厲害:"她全都知道了,她就是來告訴我,她……知道了……"
"別慌,"徐二老爺?shù)?"事發(fā)時她又不在曹家,怎么會知曉。"
徐二太太卻已經(jīng)壓制不住恐懼:"她要走了我的字,她那雙眼睛能將我心中所想都看見,你沒聽她說,要讓婉姐兒來索命。"
徐二老爺?shù)哪抗馊琥楒酪粯愉J利,他一把將徐二太太癱軟的身子扶起來:"婉姐兒不是你害死的,那封信也不是出自你的手,徐清歡不過是來試探你,她手里沒有半點的證據(jù)。
你放心,若是出了事我來背,總會保住你和青書的平安,當(dāng)年你拼死生下青書的時候我就發(fā)誓,一定讓你們母子過上好日子。"
徐二太太目光仍舊恍惚,半晌才道:"不該是貞姐兒嗎怎會綁錯了人。"
徐二老爺?shù)吐暤溃?我也不知曉……可既然已經(jīng)錯了,我們也只能挽救,我這才讓你冒險將書信放在園子里,讓曹家以為徐青安是罪魁禍?zhǔn)?可是沒想到……徐青安脫了身。"
徐二太太攥緊了帕子:"那時候你就想好了,反正對你來說貞姐兒還是婉姐兒都是一樣,只要達(dá)到目的就好,可……可……眼見事情敗露,你就讓人殺了婉姐兒。"
"我沒有,"徐二老爺臉上隱隱帶了怒色,"那是我的親侄女,我怎么會這樣做,徐青安已經(jīng)脫了罪,婉姐兒放回去也就是了,誰知道……婉姐兒就被殺了,如今那人也不見了蹤跡……說不得我們也被人算計了。"
徐二太太聽得這話更加慌張:"那可怎么辦"
"你放心,"徐二老爺?shù)?"我會將人找到將那天的事問清楚。"
徐二太太深深吸了口氣,剛要安穩(wěn)下來,眼睛卻看到桌子上的一只紙元寶,在燈光照射下發(fā)著冷冷的青光。
"啊……"徐二太太又叫起來。
……
"怎么樣是她嗎"徐青安看著妹妹。
肥肥的鸚鵡啄吃著桌子上的瓜子仁兒,不時地發(fā)出"嘎""嘎"歡樂的聲響。
"是,也不是。"
徐二太太寫了個"靜"字,可是顯然她的心不靜,否則也不會寫的歪歪扭扭。
"這樣的人還沒有殺人的本事,不過她顯然也參與其中,"徐清歡道,"心里沒鬼的人不會坐立難安,從曹家回來之后,徐二太太就換了身衣服。"
徐青安一臉茫然:"那又怎么了"
"做了虧心事,才會覺得自己身上不干凈,又或者上面真的有什么東西。"
徐清歡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人,那人走過來將一雙繡鞋放在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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