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新媳婦吵架回娘家,還要在娘家待個三五天呢。
她倒好,昨晚雄赳赳的離去,第二天又乖乖回來了。
"安叔,你就不要笑話我了,我已經(jīng)覺得很丟人了!"
"不丟人,如果不這么一鬧,我都不知道你一直在怕什么。也好,算是解決了問題,你還是我的就好。"
顧寒州牽起了她的小手,溫柔說道。
還好問題解決了,如果沒解決,只怕今晚又要靠酒精麻痹度過了。
安叔打開了葡萄酒,想要兩人喝一點(diǎn)助助興。
顧寒州看著那酒頭大如斗,道:"還是不用了,吃飯吧。"
"喝一點(diǎn)嘛!"
那紅酒感覺好好喝的樣子,她忍不住想要嘗一嘗。
顧寒州看著她那可憐兮兮的表情,就像是看到小奶狗一般,而且還是茶杯犬,巨無辜的那種。
他差點(diǎn)心軟妥協(xié)了,可是一想到她醉酒后,都把自己撩撥的那么辛苦,想想還是狠狠心,不能縱容這個小妮子。
"不能喝,每次你喝完酒就耍流氓。"
"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了"
許意暖一點(diǎn)記憶里都沒有,有些狐疑的看著他。
顧寒州沒有回答,讓安叔把紅酒撤了下去,換了鮮榨果汁。
兩人正在吃飯的時候,顧寒州突然開腔道:"安叔,下次去家具市場,買那種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回來。"
"為什么"
安叔還沒詢問,許意暖就先開腔。
"這長桌讓我覺得離你很遠(yuǎn),不開心。"
顧寒州端著碗筷挪了位置,挪到了她的身旁。
"以后來客人,就在長桌。家里只有我們兩個,就在小桌子,這樣離得近一點(diǎn)。"
許意暖聞有些哭笑不得,不過吃個飯而已,至于嗎。
"你多吃一點(diǎn),吃完我們還有別的賬要算。"
顧寒州幫她夾菜,許意暖正吃的不亦樂乎,突然聽到這話,嚇得筷子都掉在了桌子上。
"你……這話是什么意思,我們還有什么帳沒算清嗎"
"你再仔細(xì)想想,你有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"
顧寒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。
許意暖聞緊緊鎖眉,她什么時候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了
"要我提醒你嗎昨日傍晚五點(diǎn)四十左右,你在學(xué)校里,都干了什么"
許意暖聞,腦袋轟隆隆一陣?yán)醉憽?
昨天那個時候,她和諾假接吻了!
"那個,你聽我解釋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!其實(shí)我和他不是接吻,我們中間隔了大拇指。諾學(xué)長知道我是在演戲,所以故意配合我的。"
"許意暖急急的說道,生怕顧寒州去找諾麻煩。
"演戲那你抱他呢"
顧寒州微微瞇眸,不善的說道。
當(dāng)時看到這一幕,氣得火冒三丈,殺人的心都有了。
可是他卻控制住了,他自己都沒想到,他晚上竟然忍氣吞聲,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(fā)生過,想要息事寧人。
只要許意暖不提,他愿意做一輩子的睜眼瞎子。
他可以自欺欺人,過得心安理得。
原來,愛情也可以把他從高高在上的云端,一下子拉入泥地,變得如此狼狽不堪。他的確病了,中了一種叫許意暖的毒,只有她才能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