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他們會不會繼續(xù)審問她。
魏玠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,主動提及綠蘭的事。
"那婢女,我暫時(shí)不審她。
"但我耐心也有限,不要讓我等太久。"
聞,昭華的心情稍稍有所好轉(zhuǎn)。
他又往她嘴里送了口湯。
她配合著張嘴喝下。
忽而又想起什么,她凝眉道,"還有避子藥。"
魏玠面色沉靜,視線與她交錯,沒有對上。
"不用喝。"隨即他又強(qiáng)調(diào),"我沒弄進(jìn)去。"
昭華不敢冒一丁點(diǎn)險(xiǎn)。
"不行。萬一呢"
魏玠抬眸看她,目光沉重。
"那就生下來。"
他這話更多是在賭氣。
自己就是再糊涂,也不會讓她在沒有名分的情況下懷上孩子。
昭華則不知他這話的真假,錯愕地盯著他。
直到他改口。
"今天太晚了,明天再喝。"
夜深了。
魏玠沒有回魏府,就此留在這兒,擁著她而臥。
昭華以為自己會輾轉(zhuǎn)難眠,不成想,她竟睡得很好。
次日一早,魏玠就醒了。
看著枕邊人憨態(tài)可掬的睡顏,他失神良久。
溫存過后,便要面對現(xiàn)實(shí)。
他說了要跟她一起面對,就一定會做到。
就怕她不信,將他當(dāng)外人。
魏玠勾起她一縷發(fā)絲,別至她耳后,望著她的眼神,有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繾綣。
這之后,魏玠給她手指涂完藥,就去上朝會了。
昭華睡到很晚才起,空蕩蕩的屋子,令她心神恍惚。
眼前的悠閑是假象。
她實(shí)則還被架在火上烤著。
接下去,她思考良久,權(quán)衡利弊。
拿定主意后,昭華攥著那不屬于自己的寬大衣袍,眼神堅(jiān)決從容。
就在此時(shí),魏玠回來了。
他的身影好似一堵墻,擋住她的將來……
昭華攏著衣襟坐起來,眼神懇切地望著他。
不等他開口,她就說。
"懷安,我想好了,我什么都告訴你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