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明知道這個(gè)男人口中的獸醫(yī),其實(shí)就是給獸人看病的醫(yī)生。
但聽到這話,她下意識的還是會產(chǎn)生一些抗拒。
不過抗拒歸抗拒,實(shí)力上的懸殊,讓她根本就沒有任反抗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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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特尼的房子應(yīng)該是建在了部落的中心,其他人房子都散落在遠(yuǎn)處。
但是他們的房子都是聚集在一起的,只有霍特尼的這是孤零零的一個(gè)。
像是在一座孤島上似的。
而且那些獸人的家門外都很熱鬧,打鬧的小獸、曬著太陽互相依偎的獸人。
官筱琬想到他可能已經(jīng)這樣格格不入的活了三百多年,心不受控制的抽痛了起來。
但她卻咬著牙,硬生生的將這樣的心疼,給強(qiáng)壓了下去。
霍特尼無視了部落里族人探究的目光,將官筱琬帶到了湖邊。
這才重新變回了人的模樣。
那光溜溜不著片縷的模樣,讓官筱琬下意識的閉起眼睛,將腦袋給轉(zhuǎn)向了一邊。
他們這些獸人要不要這么開放!
若不是自己已經(jīng)打算好了,只要逮到機(jī)會就會立刻讓自己的小命玩完。
她真怕再這樣看下去,自己會長針眼的。
"你快點(diǎn)去把臉上的血給洗干凈。"霍特尼冷著聲說道。
官筱琬撇了撇嘴,從湖里拘了捧水,輕輕洗著自己的臉。
直到臉上沒有了血?dú)?她這才用袖子擦干了臉上的水漬。
"好了!不過我覺得我可以不用去看獸醫(yī),畢竟我也沒覺得我身體哪里有問題。"她一邊說著,一邊抬起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