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著骨灰盒躺在沈昭寧床榻上,一整晚沒合眼。
沈老夫人不得已,松口讓他繼續(xù)主持葬禮。
葬禮期間,沈老夫人還是沒有控制好情緒,對徐鶴卿破口大罵。
徐鶴卿則是默默承受著,這是他應(yīng)得的。
墓地里到了晚上,很安靜。
徐鶴卿借著清冷的月光,看著墓碑,他伸出手細細地撫過沈昭寧的名字,哽咽著呢喃道:"我好想你,寧兒。"
徐鶴卿眼底閃過一絲悵惘,如今的他,連自我了斷的勇氣都喪失殆盡,只因沈昭寧來生不愿與他相遇。
他苦笑著說道:"抱歉,寧兒,這皆是我的過錯。"
"寧兒,是我錯了,不該因他人而責(zé)備你。"
"其實……我也是愛你的。"
他又低聲自語:"得知你懷孕時,我欣喜若狂,那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,無論男女,皆是我們的骨肉。"
"你說她像你,所以我會厭惡她,怎會如此。我對她喜愛都來不及,又怎會心生厭惡。"
"寧兒,你似乎始終未曾了解我的心意。"
"我亦未曾知道你的真心,我們二人皆是愚鈍之人。"
徐鶴卿徑直坐在沈昭寧墓碑的一側(cè),頭部緩緩倚在冰冷墓碑的側(cè)面,唯有如此,他方能感受到,沈昭寧仍在他身旁。
"寧兒,我們相處的時光,比相識的歲月更為短暫,相愛的日子檸檬㊣刂則更為短促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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