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梟正在外面的走道上,一邊接著電話,一邊抵著墻抽煙,賀逸剛才已經(jīng)走了。
賀辰拉著唐知語出來,往公共洗手間去。
"唐大小姐,你不是尿急,還在磨蹭什么"
剛才在里面,賀辰給唐知語解綁,讓她去包廂內(nèi)的洗手間解決,她非說包廂里面,兩個男的,她尿不出來,要到外面的公共洗手間。
賀辰強忍著整治唐知語的沖動,把她帶出來。
唐知語精明,知道在包廂里面,兩個大男人的監(jiān)視下,就算是解開了繩子,她也逃不出來。
一定要溜到人多眼雜的外面,她才有機會逃脫。
然而賀辰毫不客氣的把松開她的繩子,再次給她綁上。
唐知語都要氣死了,罵道。
"賀辰,你太陰險了,真不知道紀霏喜歡你什么,陰險小人。"
都是云城上流社會圈子的,唐知語和紀霏也認識。
然而賀辰當時只是愣了一瞬,繼續(xù)把繩子牢牢得纏在她的手腕上,嘴損道:"我又沒讓她喜歡我,唐小姐還是先管好自己。"
唐知語是真替紀霏感到不值,又非常不滿的說道:"你把我的一雙手都綁住了,我怎么去洗手間解決"
在包廂里面,就可以給她松開繩子,在外面就要綁住她。
賀辰?jīng)鲇朴频恼f著:"到洗手間門口,我會給你解開的,然后,我會守在洗手間門口,想逃,沒那么容易。"
唐知語氣得眉毛都要飛起來了,他還打算溜到女士洗手間去,好不要臉。
賀辰懶得理會她,拽著她往前走去。
被拖著往前走,唐知語一個分心,就摔到了一個男人的西褲下,牙齒差一點就磕到他的腳上了,真是糟糕。
她仰起頭來,首先看到冰冷的皮鞋面,憋紅的臉頰從男人的垂冷的西褲下擺滑過,滑溜溜的。唐知語:"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