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著,唱著,姜若悅聲音越來越小,跟蚊子低吶一樣,漸漸睡著了。
賀逸忍著渾身的燥熱,手鉆到她暖融融的衣服里,往下滑,輕輕揉了揉她手感十足的翹臀,她迷糊的嚶嚀一聲后,慢慢的退出手來,為她蓋好被子,兩片薄唇在她清香的發(fā)絲間,輕輕吻了一下,擁著她滿足的睡去。
與此同時。
這座鎮(zhèn)上的某酒店里,一位個頭很高的老人,一頭銀發(fā),立在一副栩栩如生的壁畫前,壁畫上是一頭兇猛的獅子。
老人身上的衣服,前襟繡著一條黃龍,手上握著一柄血紅色的黃花梨拐杖,沉重的拐身,圖文復(fù)雜,透著霸勁。
此時,房門被輕推開,進(jìn)來一位六十歲的長者。
老人頭也沒回。
"權(quán)叔,我的孫兒,怎么樣了"
"島主,派人去醫(yī)院查了,少主被季薄和熔爺圍攻,少主手臂中了槍,在鎮(zhèn)上醫(yī)院動了手術(shù),在住院,槍傷暫無大礙,只是血腥草的毒,仍舊沒解。"
賀震天轉(zhuǎn)過身來。
拄著拐杖,咚,咚,咚,朝著茶臺去,拐杖發(fā)出的沉重聲,像是一下一下的敲擊在旁人的骨頭上,讓人不寒而栗。
權(quán)叔立馬過去,把椅子擺正,讓賀震天落座。
"那個女的呢"
"您是說,二少夫人她一直寸步不離的在醫(yī)院照顧少主。"
賀震天突然冷哼了一聲。
"為了個女人,他是連命都不要了,血腥草是劇毒之物,他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多次催他去島上治療,竟無動于衷。"
權(quán)叔思謀著:"是否立馬安排見少主。"
賀震天搖了搖頭。
"不急,再等兩天,這會兒,他還不夠脆弱,他是不會心甘情愿的跟我們走的,等他徹底支撐不住的時候,再動手也不遲。"
"那二少……夫人怎么辦"